心动。”
吕布又问道:“你怎么看段煨?”
“此人略有心机。”董昭随口回答一句。
以他的聪明才智,一眼就看出来,段煨是主动叫部将绑自己出城。
这么做,无非就是向温侯表明,自己无意于兵权,想要在温侯帐下待久一点。
吕布笑道:“明天去问问伯达,看看他能力如何,不差的话,倒是能够重用他。”
董昭眉头微皱道:“段煨曾割据一方,重用恐会滋长其野心,赵越,王翔亦要多加防备。”
“哈哈,我不怕他有野心,就怕他没能力。”
吕布笑了,拍着他的肩膀,“至于赵越,王翔,我难道比不上段煨吗?
公仁无需担心。”
次日,弘农县外,董昭在数十骑的护卫下赶到城门口,遥望左侧,大量灾民在翻田地,除荒草。
草棚,木屋,也在搭建起来。
灾民们面色不怎么好,神情倒没有颓废,一个个充满生气。
十人一队的士卒时刻巡逻,监督。
董昭看一会,在城门口亮出令牌,顺利进入县城,直奔郡守府。
那里原先是张济的地方。
现在嘛,就是司马朗坐镇。
这个小小的仓官掌握的权力,已经到达一郡太守了。
听闻董昭到来,司马朗抛下公务,匆匆跑到门口,“董都尉,不知您来有什么吩咐?”
几日不见,司马朗面色憔悴不少,发色油腻,估计没洗过头,他的双眼布满血丝,眼神给人的感觉是很明亮。
董昭没摆架子,打趣道:“些许日子不见,伯达有几分文若的模样,怕不是每天就睡四五个小时吧。”
司马朗笑道:“初见荀军师的时候,我也纳闷,为何他那么连日辛劳,还能目有神采。
今日方知,其中缘由。”
董昭好奇道:“为何?”
“梦想啊,”提到这里,司马朗露出缅怀的表情,“我从小就想着,假如我当上县令,一定要让治下的居民安居乐业,展现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的场景。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意识到幼时的想法有多么困难,想要实现的念头越来越淡,和阿父分离,便再也没有想过,是温侯给我这个机会,因此,我一刻都不敢懈怠。”
董昭能理解他的想法,因为自己也是那样,“不知伯父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