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的地方。
这条胳膊不废,他就不信。
吊桥落下。
成廉没有浪下去,转身离开这里。
数十骑从里面冲出来。
“樊将军。”
这些人都是樊稠的亲信将领。
樊稠状若疯魔道,“点兵!给我点兵,我要杀了他!!”
“樊将军,您还是先治好箭伤,再找吕布算账不迟。”
亲信将领们簇拥着樊稠回长安城。
吊桥升起,城门重新关闭。
李傕匆匆走下来,关心道:“樊稠,你没事吧?”
“为什么要鸣金?!”
樊稠一看他,火气更大。
李傕耐着性子道:“你孤军深入,我以为你遇到不测,继续打下去会损失更多。”
这个借口不得不说很完美,奈何,樊稠压根不听,只觉得遭到背叛,悲愤交加道:“我看你是巴不得我死在外面!”
“樊稠!”郭汜喝道:“大家都是兄弟,我们怎么可能会想你死,看看你这个暴脾气,都伤成这样了,赶紧请宫里太医疗伤。
吕布那边,我们会给你找回场子。”
樊稠哼一声,没有继续待在这里。
李傕站在原地,面色阴晴不定。
郭汜回头道:“稚然,你别在意,樊稠就是那个性格,过后就没什么大事。”
“呵呵。”李傕勉强扯出笑脸,心里隐隐升起杀机,他是一个心狠的人,真到翻脸的时候,绝不会顾忌往日情谊,只懂得先下手为强的道理。
郭汜太了解这个老朋友了,提醒道:“大敌当前,我们要团结啊。”
李傕深深吸一口气,道:“不错,你说得对,我们要团结。”
不能有任何分裂,他心里补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