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隆重。
国宴其实没什么,不是歌舞不行,是太多勾心斗角。
百官面前,吕布每说一句话,都需要经过深思熟虑,不能肆无忌惮地说话,那样会让百官心里看轻。
他要保持一种高深莫测的形象。
以至于歌舞如何,他完全没心思欣赏。
待到国宴结束,天色已暗,吕布微有醉意,告别天子,离开未央宫。
百官先后乘车告辞。
吕布手搭在秦宜禄肩膀往前,冷风吹得他脑子轻飘飘,“我离开的日子,陛下在长安有什么行动?”
秦宜禄如实回答道:“未有异动,就是十一月二十六日,都亭侯入宫谢陛下赏赐,此后往来频繁,还曾私下带天子离宫。”
“胡闹!”
吕布怒喝一声,“你就任由她带天子出宫?”
秦宜禄面色发白道:“末将派人请示过主母,她说无妨,我只好派人尾随天子,确保天子无恙。”
或许在严琦眼里,和天子结成亲家是一件好事。
吕布目光冷冷凝视着他。
秦宜禄吓得跪在地上,颤声道:“丞相,末将知罪,请丞相开恩啊。”
吕布面无表情道:“再敢让天子踏出未央宫一步,你这个中郎将也不需要继续当下去!”
“谢丞相。”秦宜禄一抹额头汗水,心里长长呼出口气,觉得自己很冤枉啊。
那可是丞相的独女,主母又不管,他这个当下属的能怎么办。
他也很绝望啊。
但又不能说出来,推卸责任只会更惨。
吕布手抓着赤兔缰绳,踩着马镫上去,策马离开这里。
一路返回丞相府,他下马,跨入府门。
皎洁的月光照耀在松柏林,藏在树上的白雪闪闪发亮。
邹梅乖巧地守在那里,“夫君,你回来了。”
吕布轻轻推开她,淡淡道:“你先回去,我还有要事商议。”
邹梅轻笑道:“看来还是姐姐更了解您,我说怎么叫她过来,她不肯起。”
“下去吧。”吕布深深看了她一眼,走向等在那里的董昭,“公仁,我们去大堂。”
许多事情,书信往来不方便说,他回到长安城,自然要听手下的详细汇报。
他没有休息一晚,强烈的雄心迫不及待想要燃烧什么证明自己。
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