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言极是。”诸位官员齐齐回答,心里有些失望。
吕布看出他们的想法,没打算安慰。
居上位,要么执掌威,要么执仁。
他以威名慑服益州,再向他们展现仁厚,岂不是给人名不副实的想法?
仁厚可以让给司马朗做,巩固他在本土刺史的位置。
吕布只需要执掌威权,让这些益州官员,不敢违背,他入绵竹,开始处理那些积压的政务。
绵竹去年就是刘焉作为益州治所。
后来刘焉想要僭越称帝,发生一场大火,烧了刘焉准备的称帝车马和刺史府。
想要修复不是很困难,就是刘焉迷信鬼神之说,认为是上天对他降下的惩罚,不敢继续待在绵竹处理政务,急忙搬迁到成都,最后背疮崩裂而亡。
吕布不惧那些,自然将治所改回来。
过几日,汉中的后续部队到达,驻扎在绵竹城外。
司马朗入绵竹,正式和益州大小官员见面。
他性格宽厚,有世家风范,不似吕布那般板着张脸难以说话,几乎是一上任,就吸引益州官员好感度。
司马朗对这些官员的请求,没有回答,只隐晦地提醒一句,“丞相至今膝下未有男丁,仅有一妻一妾。”
没有说一女,自然是他明白,丞相格外看重独女,万不会让其远嫁至益州,也不是这些等闲之辈能够求娶。
这么一句轻飘飘的话语,让益州官员们放弃责问东州军的想法,急切开始商量,寻找,看看谁家的姑娘合适。
“联姻是稳固丞相在益州统治的办法。”
夜晚,灯烛的光芒将人影子照射在窗户,董昭跪坐在榻上,帮吕布倒一杯酒。
吕布没有选择跪坐,依靠在墙壁,凝视杯中的酒,轻轻晃一下道:“我倒是无所谓,就是你怎么突然想到联姻?”
董昭如实回答道:“属下认为,不应该将东州军撤出益州。
成、高二位将军骁勇,本该是丞相征讨天下的助力,怎能困居在没有战争的益州浪费时光?”
吕布小饮一口,“不错,让他们留在益州,实在是屈才,但撤出益州是我们和东州军说好的条件,怎么能反悔?”
“丞相,我们没有反悔,就是这东州军私自劫掠成都,总要有些处罚。
冷苞自作主张,待他率军返回,可以让伯达顺应益州本土世家的心意,请斩冷苞等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