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什么,怎么没有人和自己说话了呢。
于是他这才立刻转身,像条疯狗一样,疯狂地扑向红卫中学。
这十多天里三人挑着担子一大早摸着黑一路前行的日子,让牛妈妈和水洛伊莎两人走近了很多。水洛伊莎和牛妈妈两人好像都显得很开心。
牛尔却第一次开始揣摩老妈的恶意。
即便只有牛尔和牛妈妈两人,牛尔也早就决定,绝不让老妈挑担子。
现在又多了一个水洛伊莎,牛妈妈就更不用挑担子了。
没等牛妈妈心疼牛尔,水洛伊莎已经先行一步,不由分说地就把担子抢在了自己的肩上。
牛妈妈只是客气热情了几句,脚步依旧,手都没有伸出来过。
第一天,牛尔挑着担子走出不到五六分钟,身体没有丝毫的疲惫感觉,肩膀却受不了了。担子在肩膀上的那种碾压和揉搓,很快就让肩膀火辣辣起来。
于是他就开始换肩膀。而且换肩膀的频率越来越快。
所以当水洛伊莎把担子抢过去之后,只要她一换肩膀,牛尔就立刻冲上前去,不由分说就把担子抢了回来。
牛妈妈自然也要抢,她当然抢不过两个年轻人。
尤其是牛妈妈想抢牛尔肩上担子的时候,水洛伊莎总会至少提前二十秒就已经抢在了牛妈妈的前面。于是牛妈妈对水洛伊莎的观感也就越来越好。
当水洛伊莎挑着担子的时候,牛尔没见牛妈妈说过什么,也没见牛妈妈跟她抢担子。或许没等她老人家说,或者准备去抢,担子就已经落在牛尔的肩上了。
牛尔自己一个大老爷们的肩膀都会火烧火燎地痛,牛妈妈和水洛伊莎的肩膀无疑会更痛。于是牛尔觉得发现早市这个事情,是自己有史以来一个最伟大的发现。
但是水洛伊莎和自己轮换着挑担子,让他心里非常非常地不落忍。
尤其是最开始的几天里,牛尔上课的时候,肩膀还觉得火辣辣地直冒火。下课后哪个同学随意地拍了他肩膀一下打声招呼,牛尔都会龇牙咧嘴一下,好半天讲不出话来。
想到水洛伊莎柔嫩的肩膀上,被沉重的担子压揉后的样子,想到自己肩膀的痛,他的心里也在替水洛伊莎痛。
牛尔于是就觉得亏欠了水洛伊莎很多。
作为回报,放学回家的路上,每当水洛伊莎喊着走累了,想要歇一会儿的时候,牛尔就像一头听话柔顺的公牛一样,默默地在水洛伊莎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