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光明:……
年轻的时候,李光明就是个招祸分子,最是叛逆,经常和老爷子对着干,每一次吵架,双方缓和的桥梁就是李海。好几次李光明要做某件事情,但是老爷子反对,这个时候就需要李海这么一个在老爷子那里能说得上话的人来充当调和剂了。
所以,李海恐怕是见过李光明挨训次数最多的人了。
“四叔,你别点那么贵的菜,不好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多贪吃呢。”李海压着声音说。
李光明气得眼前发白:“小子(贼)!你不是瞧不起你四叔,是瞧不起你四叔的秘书!”
“嗯?”李海不解。
李光明索性把裤兜翻了出来,“兜里比脸干净。”
“我当是什么事呢,我买单啊,当然我买单,我有钱。”李海一笑,说。
李光明被打败了,怪自己装逼,明知道大侄子是个耿直的人,说话还拐弯抹角干什么!
“你俩嘀嘀咕咕什么呢?”党生说。
李海说,“我四叔也没征求大家意见就点菜了,我问他点了什么。”
“这算什么事,什么都能吃,倒是你小海,部队里伙食单调吧,想吃什么就点。”党生豪气地说,
李海道,“部队伙食很好的,我们飞行员吃的是空勤灶,是最高的标准,和航天员吃的是一样的。”
“这倒是,你们是飞行员。”党生满意地点头,显然不担心儿子在部队吃不好了。
菜很快流水一般上来了,然后是酒水,六瓶土黄色瓶身的茅台放在精致的推车里推进来,好像还有证书,边上有精致的酒具,一看就价值不菲。
党生看得嘴角直抽,心里一横,大不了吃个一万块钱,难得一次,豁出去了!
刘红梅是知道茅台酒的,但是见识比党生更少,只当是一千多的飞天呢。光是这就让她心惊胆战了,光是酒不就得大几千去了?
“党叔,刘姨,年终岁尾的咱们吃顿好的,我……我大侄子请客。”李光明笑着说。
李海说,“部队工作忙,和您一块吃饭的机会少,今天又是第一次和刘奶奶您见面,我就自作主张了。”
“你这孩子说这个干什么,有党爷爷在没有让你请客的道理。”党生说。
刘红梅说,“是呀是呀,今天说好了是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孩子请吃饭的,你们别争了啊。”
李海笑了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