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去忙吧。”
“妈……”冯永锋想说什么,叹了口气,拿起包走了。
冯永鸿笑着说,“妈,你看大姐和二哥,什么态度。你别生气,以后我管你。公司下午还有事,我们就先走了。”
一下子偌大的包间就空了下来。
刘红梅低头抹着眼泪,党生拍着她的肩膀安慰着。
李海举步走出去,把空间留给他们。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门外,李光明站在那里抽烟。
李海说,“给我一根。”
“能抽?”李光明问。
那个漂亮得不像话的秘书突然冒出来递过来烟,然后给李海点上。
“偶尔抽一根。”李海呆呆的说,“四叔,你不会连烟都没带吧?你这秘书怎么走到哪跟到哪?”
“废话不是,不跟着那叫秘书吗?人家也不是铁打的,当然要吃饭。”李光明说。
“哦。”
李光明看李海情绪不高的样子,说,“是不是不知道怎样跟党为民说?”
“嗯。”李海点头,“刘奶奶家里这个情况,以后少不了各种纠纷,安生日子多不了。”
李光明笑着说,“我说你小子傻吧,党老爷子是那几个货能对方的?你啊,大可把心放在肚子里。”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就是还是觉得不太放心。党为民有晕机的毛病,原因是心理压力过大,好不容易调整过来,我担心他知道这些情况后又反复。”李海说。
李光明说,“直接告诉你战友,他父亲精得很,他不坑人就算了,谁也坑不了他。”
“嗯?”
李光明说,“那几个货关心的老人的财产。我问你,党老爷子的房子是不是在党为民名下?”
“是。”李海说。
“也就是说党老爷子现在除了退休金,什么都没有,对吧。”李光明说,“无缘无故的多了一个人跟他们分自己老娘的财产,你觉得他们愿意吗?那个地段的房子哪个不是好几百万的。这不是小钱。”
李海目瞪口呆,“不至于吧,关系到他们母亲晚年的幸福……”
“你啊不懂社会。”李光明笑着摇头说。
冯永鸿从前台经过,犹豫了一下,转过去问,“XX房的单结一下。”
他老婆在扯他胳膊,“妈退休金不少呢,你买什么单。”
冯永鸿没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