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到他这副模样,都小声笑出来。
“想不到,简单的烟火却引得众议。”程洋打破尴尬一般地开口。
他说完,众人再次笑出声。
程洋接着道:“其实,不论如何,大道也好,使命也罢。若假设人生长短确定,若人生必得经历劫难,那么,快乐积极地去接受面对,总是更好一些的。这是我这些年来的体会和感受。”
他本是几人里面最抑郁的那个人,可其言论倒是积极阳光。他的话引得众人赞同。可是,司道却摇头。
“话虽如此,可想要做到,却并非易事。这世间疾苦,有些人一生坎坷,活着已是不易,没有希望,又何谈积极?如此话语,未免显得理想!”司道反驳道。
他所言半似玩笑,平日与程洋在一起聊天,总爱打趣。
“好了,好了。你怎么总爱抬杠?再说,我们现在所为,不正是程洋之希望。本是开心的时间,大家何必如此沉重?”何缪洛怪罪道。
何缪洛不满的是司道,致歉的却是江一尘。
江一尘摇头道:“是我不好,如果不是一时触景生情,影响这天地的意志,大家也不会展开话题。”
说完,他看向上空明月:“如此良辰美景,不如我们合奏一曲?”
“再好不过。”圣女附议。
“同意。”何缪洛开心地抱住圣女,对这个想法满意至极。
“我就是我,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司道突然开口清唱。
他看到烟火,又提到奏乐,便下意识地唱出。
众人觉得好听,便等待他继续唱下去。可是,司道却只唱了这一句。
“怎么只有这一句?莫非,在你儿时,那道人只唱了这一句?”何缪洛笑着打趣道。
司道听到这个“道人”的梗,忍不住笑出声。当初,司道与何缪洛初见时,何缪洛问司道如何创作了那样一首忧伤的曲目,司道回答,是儿时跟一位道人学习。这显然是一个大大的谎言,因为司道自小就生活在合欢宗,哪来什么路过的道人?
在何缪洛将这个事情告之众人后,众人也都哈哈大声。
一时之间,刚才的不悦半点不见。
再然后,每人各执乐器,和音而奏。他们将司道刚才所吟的词曲补完,而后吟唱。之后,每个人各自又现场谱写一首诗曲,彼此分享弹唱,不亦乐乎!
这一夜是快乐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