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没找到可以一展抱负的机会,不妨来天策城和我一起。”
听到天策城这个名字,吕思源似乎早有所料,面不改色,波澜不惊。
“你真的想好了吗。”吕思源不像是在问白慕,倒像是感叹,道:“做二皇子的谋士。”
白慕也没有丝毫的惊讶吕思源能够一语道破其中乾坤,在他看来,本该如此,这样的人,才不枉他驱车十余里亲自来见。
自古读书人皆傲气,能让他白慕这样一个名门才子屈尊,岂是庸才?
白慕微微颔首,道:“太子...不足以托付天下。”
吕思源闻言,没有说话,道不同,当点到即止,不相为谋。
沉默了片刻,白慕率先打破僵局,道:“你接下来打算去哪儿?”
吕思源道:“暂时还未想好,不过,月前把那董大家给惹了,在江南道肯定是待不下去了。”
“董大家!?”白慕略微吃惊道:“你和董老先生不是观念不合嘛,去年还在他的讲学会上把它驳斥的直接害了病,我以为你不会用敬称称呼他。”
闻言,吕思源似乎又想起了月前的苏州讲学会上的场景。
那时,董仲达论及诸子百家之辩时,一味的偏袒儒家,且认为以儒治国是千古良方。
那时的吕思源不远千里而赶来,听到此处便起来反驳董仲达的观点了。
在他的观念中,盛世用儒,乱世重法。
而且,照当世的世道而言,以单单儒治国根本不算是什么千古良方。
在一个当世鸿儒面前砸儒家的饭碗,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会生气。
而后,两人便开始的辩战。
董仲达以千年以降的儒学盛世为论据,再结合如今的大唐驳斥吕思源。
吕思源依旧是那副无喜无悲的样子,直接用西蜀的亡国史揶揄董仲达,谁知这老头儿的身子骨看着还行,实际上却那么差,揶揄几句就气急攻心而昏过去了。
当然,吕思源也知道,若是这场论战持续下去,他的论点是站不住脚的,依旧会败。
...
总之,事后那董仲达可能没和他一般见识,但他的徒子徒孙就难说了。
这次大兴善寺的诗会,就是那是埋下的祸患,只不过这次有哪个叫做陆子初的贵人相助而已。
想到哪个叫做陆子初的锦衣公子,吕思源不由得眉头一皱。
“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