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玩的。”
尧年满不在乎:“除了送信的人知道是给你,没落款没收信人,我也没对慕开疆指名道姓,只因你看得懂我说的罢了,就算半路丢了,换个人知道是什么?”
扶意不安地说:“万一送信人叛变呢,万一被要挟逼问呢?”
尧年这才有几分后怕:“是啊,我怎么没想到,不过盛世太平,谁来惦记几封信呢?”
扶意道:“前几日得到飞鸽传书,还是说帝后震怒,今日就说要为您招驸马了,可这驸马怎么招,京城里的人难道没听过您和开疆的传言。”
尧年懒懒地说:“开疆和他爹都去了赞西边境,他们还不趁机,管我和开疆什么样,他们要谋他们的利益。我哥可就我这一个亲妹妹,等我嫁了,再等皇嫂生两个孩子长大婚配,至少十八年,十八年足以改变太多的事,他们怎么甘心错过。”
扶意道:“听祝镕说,估摸着会是比武招亲,毕竟王爷一生戎马,要个文弱书生做女婿,怕是看不上眼。”
尧年蹙眉道:“真是比武招亲,开疆还得赶回京城去打架吗?我要跟他一起回去,万一有个好歹,我得护着她。”
扶意无奈地说:“您若不想王妃娘娘生气,就老老实实在纪州待着,往后除了王府,可不能随便出门了,至少要等成了亲,还得遮着肚子。”
尧年大大咧咧地笑:“不妨事,咱们纪州一下雪,一个个捂得只剩俩眼珠子,出门还怕被认出来?”
此时一阵凉风拂过,扶意怕尧年着凉,起身来关门,看着屋外已然添了秋色的草木,说道:“等纪州第一场雪,皇后娘娘就该生了,我家二嫂嫂会更早些。”
尧年笑道:“再到明年京城化雪时,我也要生了,真没想到,这么快就有孩子。慕开疆跑来这里找你们时,吓得半死吧,但其实他刚知道的时候,可高兴了,我们都高兴,他没让我伤心。”
扶意说:“何止把他吓得半死,我和祝镕都差点背过气去,我爹吓得夜里泡脚时,只泡了一只脚,自己半点儿没察觉。”
她本是想逗长公主开心,可尧年的笑容却收敛了几分,语气温柔地问:“你们呢,回来快两个月了。”
扶意坦然道:“没什么动静,但是身体好多了,每月那几天不再疼,那些药我没白白灌下去。”
话虽如此,可离开王府回到家中,扶意独自一人时,还是难免几分伤心。
回纪州已经两个月,他们夫妻恩爱不断、如胶似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