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宿城,七王议事府。
七宿城的七位封王围坐在圆桌之前,义王脸色狰狞的看着信王说道:“说好了在议事府聚集,你一拖就是数天,让我们六人等你一人,你作何解释!”。
“我从来都不守时,你奈我何?”嬉笑间,信王吸了一下鼻烟,便不再理会义王,反而对着廉王显摆了一下手中新得的烟壶。
廉王不屑一笑,正了正胸前那金镶玉的佛牌、随即甩了一下手腕,只听那蜜蜡手串被甩的劈啪作响。他亮出手中两枚翡翠精雕的核桃,看着信王摇头晃脑,生怕被人不知道他有钱一样。
“庸俗!”信王白了他一眼,便自顾自的把玩手中的烟壶。
礼王虎目一瞪,大手直接拍在了桌案上,只听“嘭”的一声巨响,他对面熟睡的智王连忙抬头,擦了擦嘴角口水一脸惊恐的看着他。礼王看着义王道:“妈了个巴子的!你惹出的乱子凭什么让老子帮你想办法!”
义王拍案而起,怒视礼王道:“信不信老子打开城门让那十万墨甲军进城!”
眼观鼻,鼻观心的景王缓缓抬头。他阴冷的看着义王道:“你下一道开门的命令试试,我保证你无法活着走出这议事府!”
坐于首位的朝王缓缓拿起了桌案上的茶盏,他轻轻的抿了一小口旋即便把茶盏摔在了地上。只听茶盏破碎的声音在议事府中炸响,议事府内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朝王沉声道:“十万墨甲军压城,马家庄一事只是个借口。大家心里都清楚,那晚井岸亭所发生的事,和在座各位都脱不了干系。还希望...”
“妈了个巴子的!还不是你们只顾自己!那晚你们要是都把手中精锐派出去,我就不信那将来还能活到今日!我手下的裘一刀和花脸也不会死!”礼王虎目含火,扫视在场众人。
景王那阴冷的声音再次响起:“那位大人说不要露出任何马脚,你却派出那两个蠢货,生怕武王府不知是你所为吗?”
礼王无言以对,便在一旁怄气。朝王无奈叹气,继续道:“如今之计,是和还是战?”
“和!”“战!”
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在议事府中响起,主张和谈的是景王与信王,主张开战的是义王与礼王。智王摆弄着手指,柔弱道:“我不知道!我听你们的!”
廉王道:“看你们谁出价高喽!”
两票对两票,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朝王。信王看着朝王道:“先不说城外那战力傲世天下的墨甲军,将漠的十余万陷阵军已经驻扎在边界。你们确定一线关的守军会坐视不理?城中这三十五万甲士够他们塞牙缝吗?”
“那加上各位在西境各地隐藏的私兵呢?”朝王眼中带着决绝的看向众人。
景王冷笑道:“你们先派人去看看那墨甲军中的神机兵阵,那些弩炮、弩车还有装着火油弹的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