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徒弟。名曰,欧阳北固,如今御医司的副座。
只见他手脚并用爬向太后,在太后脚前磕头如捣蒜。当皮肉撞击着地板,不一会儿就有血液流出。血液混合着眼泪留下,其模样凄惨至极。
太后瞥了他一眼,而后冷声道:“你去给陛下诊一诊,如果诊对了,哀家可免他一死。如果诊错了,你就陪他一起上路吧。”
欧阳北固叩首谢恩,而后起身走到了刘季的榻前。他还没有伸手,便听到了刘季的一声怒喝。
“滚!”
太后闻声望去,只见刘季撑起身子,阴冷的看着自己。她冷笑道:“还没傻透,但此时由不得你了。”
“赵欢,去让陛下配合些。”
赵欢躬身行礼,一个闪身便出现在了刘季的身侧。只见他双指在刘季的喉结上一点,刘季的脸立马变成了猪肝色。
他艰难的抬起双手,毫不犹豫的扯开了自己的衣襟。沉重的喘息声如海浪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这样折腾了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
见刘季消停了,赵欢道:“欧阳大人,还愣着干什么,为陛下号脉吧。”
欧阳北固惊魂未定,他颤声道:“好...”
说罢,他便将手搭载了刘季的手腕上。时间一刻一刻的流逝,欧阳北固的额头上排满了豆大的汗珠。
迟迟没有等到回复,李太后冷声道:“拖出去斩了。”
“来人!将檀御医与欧阳御医拖出去斩了!”赵欢一声令下,四名金枪卫推门而入。
“太后!放过家师吧!他老人家年后就告老还乡了!求您开恩啊!求您开恩啊!”
赵欢冷声道:“聒噪!”
话音未落,只见他一步踏出,再出现时已经站在了欧阳北固的身后。他双掌甩出一阵劲风,而后同时向欧阳北固的太阳穴拍去。
一声闷响过后,欧阳北固七窍流血,片刻后气绝而亡。
赵欢拍了拍手,下令道:“拖出去喂狗。”“固儿!”
老御医的一声悲呼让人为之动容,可场中众人没有一人敢站出来为他求情。
老御医颤声道:“老臣愿死!只希望太后能给老臣与我这徒儿的家人留一条生路。”
见太后没有回答,赵欢冷声道:“带下去吧。”
当寝殿房门被重重的关上,太后摆弄着珠串望向了地上的药童。见这十七八岁的青年瑟瑟发抖,她不由笑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下臣,王植。”
太后点头笑道:“客土植危根,逢春犹不死。”
“好名字!”
王植颤声道:“太后娘娘过誉了。”
太后向青年走去,到其身前时问道:“你师成何人,学医多久了?”
王植没敢抬头,他恭声道:“下臣是欧阳北固的弟子,六岁就跟着师傅,如今已有十二个年头了。”
“哦?那哀家杀了你的师傅和师公,你怪哀家吗?”
王植连忙解释道:“下臣不敢!下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