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跳的是最简单的交际舞，不具备任何观赏性和难度，但是却将所有人的目光死死的吸住。这场舞会抛去光鲜亮丽的外衣，说白了就是一场交际晚会，准确的说是一个达成共识的会议。
王选已经过去，国王并没有事情。国王不追究大贵族们这些年来的动作，大贵族则老老实实的回到以前的位置乖乖听话。
秦乐带着虚假的笑容，配合着艾琳，内心的躁动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的消失。
身体的本能自己没办法完全剔除，但是只要给它一点时间就可以立马压制下去。
艾琳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没想到这个大公心跳竟然这么快就恢复了，紧接着嘴角挂着一抹坏笑。随着突然高昂的音乐，忽然向前一步，整个人贴在了秦乐身上，用清冷沙哑的嗓音小声说道：
“大公，这可是我第一次和异性跳舞，你是我的第一次。”
秦乐眼睛微眯，心跳加快呼吸出现了几秒的缭乱，但很快就恢复平静，提醒道：“艾琳公主殿下，舞蹈要结束了。”
艾琳找他跳舞绝对另有目的，绝不可能是什么喜欢上自己。秦乐非常有自知之明，自己可不是什么绝世美男子，也就五官端正了点。这点颜值可不会让一位如此优秀的公主，对自己一见钟情。
大家认识的时间很短，基本没有什么交集，哪来的什么喜欢。
艾琳听明白对方的意思，也没有继续遮遮掩掩，开口道：“大公，王选暂时结束，目前看来老东西短时间内是死不了了。我们现在已经不是竞争对手，我想和您合作。”
“说。”秦乐回答非常的简洁直接。
“我想要你给我一种可能，一个真正意义上所有归于王者的国家。作为代价，我会向您提供你们所需要的超凡知识，你们应该很缺这个。”艾琳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
“我想要超凡知识，好像可以通过其他渠道。”秦乐同样笑了。
艾琳想要一个中央集权国家，一个相对于这个时代的先进存在。从目前看来这只是她个人的理想，并没有太多实际经验。比如如何将地方的权力收归于中央，如何用官僚体系代替贵族制度，如何挑选官员……
假设没有任何的外力，艾琳需要一步步地尝试，摸着石头过河。这个过程是非常危险的，不仅要面临贵族的反扑，还要考虑试错的后果。
制度的进步并不是单纯的将原有制度打碎，如果没有合适的代替品，那不是进步而是一种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