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道理,毕竟那“月”木牌早在三日前就已经挂出来,宋尚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冥思苦想,三日才写好了一首诗。
若是宋尚先作诗,说不定登船的就是他们。
宋尚苦笑道:“我的诗没有她的好……对方虽是年纪不大,但诗中心境,我的确不如。”
宋尚自认输得不冤。
偏偏秦源不这么以为,他声音阴鸷:“你这次让我丢了大脸,我自会告诉阿娘!”
说完拂袖而去。
宋尚默默叹气,他家境并不足以支持他在长安完成学业,基本都是来自秦家的支持,若是秦源回去告上一状,说不定真会给他带来不小影响。
……
盛明阳冲秦源耀武扬威完了,心气儿顺了,才心满意足地回到船舱呢。
隐隐期待的盛明煊小声地问苏策:“莲房哥,待会儿我们可以见到那位天下第一名妓吗?”
被莫名其妙拉上船的苏策,还沉浸在紧张情绪中,只能回了一句我也不知道。
二人坐姿很是拘谨,一看就是第一次上青楼的雏儿。
盛明阳这位青楼常客自不用说,闲散慵懒地靠着椅子,自在得像在自家。
姜羲呢,同样不见怯意,找来婢女为她上酒,怡然自得地自斟自饮。
只是几人坐了一会儿,迟迟不见那位名妓霓裳露面。
问过婢女,婢女抱歉道:
“霓裳姐姐说了,只请作诗的小郎君上楼。”
盛明阳面露不满,但毕竟是人家的规矩,他也不好说什么,反正蹭着姜羲上船也就够了。
婢女赶紧安抚:“但是几位放心,我霓裳阁也有几位姐妹,为君献舞一曲,虽是蒲柳之姿,但望几位万万不要嫌弃。”
蒲柳之姿当然是谦虚话,几位披着蝉翼薄纱的舞姬赤足踏鼓而来,腰上环佩叮当,面纱后半遮半掩的姿容,秾艳若牡丹绽放,看得苏策盛明煊两个单纯的毛头小子,当即绯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