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便在厨房一角的柴火堆里,发现了被藏起来的黑色铁棍。棍子太长,有一半儿都露在了外面。
呵呵,欲盖弥彰。
姜羲清了清嗓子:“阿福啊。”还故意拉长了声音。
阿福搅粥的动作猛然一僵。
“娘……娘子。”
姜羲笑眯眯地靠近了阿福:“阿福以前是几岁来到姜元娘身边的?”
“……七岁。”
“那来这里姜宅之前,阿福在哪里生活的呀。”
“……在家里。”
“家在哪里?”
“不知道。”
姜羲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阿福心虚地低着头。
傻孩子,连撒谎都不会,什么话都写在脸上了!
事实上,姜羲无论如何也不想怀疑阿福的,她自认有识人之明,不论阿福对姜元娘的五年照顾,还是她到来之后阿福的一腔忠心——别的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这全天下,最不会伤害她,也是她最信任的,便是阿福。
不管阿福怀揣什么目的,她心无杂念,是真的一心一意对姜羲好。
“那阿福小时候习过武吗?”不然昨天的身手如何解释?唯有幼时习武,能勉勉强强成为借口。
本来姜羲都递出这个台阶了,阿福顺口接几句小时候学过几招,便算是糊弄过去了。
姜羲也就是走个过场,不会追究。
结果……
“没有。”阿福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姜羲敲了敲阿福脑门,意味深长地问:“真没有?”
阿福低头思索了一下:“阿福只练过舞。”
习武和练武?“有区别吗?”
“是舞。”阿福认真地重复。
姜羲这才算是听懂了,是舞不是武!
所以,这也能成为她伸手的解释吗?
可看阿福这跟锯嘴的葫芦的葫芦似的,半个字不肯往外吐,姜羲也知道从她这里问不出什么了。
姜羲考虑了一下,如果阿福是南宁侯府派来的人,那姜羲以为南宁侯府对原身姜元娘置之不顾、生死不论的态度,就值得怀疑了。
这深处,莫非还有什么猫腻?
她原本没想了解原身家世那么多的,她的那点了解也就仅限于阿福讲的那几句父亲南宁侯母亲公主什么的。
不愿了解,是因姜羲以为自己很快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