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七伏在地上,汗水打湿了地面。
……
姜羲一路朝苏策住处而去。
路上,她故意走走停停地观察,见少年没有跟上来,才确认那少年真的被她气走了。
姜羲撇嘴,说不上来是什么怅然。
“阿九!”
姜羲循声望去,见苏策正拿着书站在树下。
这是他自小的习惯,天刚见亮时,便拿着书,到屋外院子里默声晨读。
十多年来,勤耕不辍。
姜羲看苏策高兴地朝她挥手,脑子里只有一句——成功,不是偶然。
苏策上前几步,迎上恰好走来的姜羲:
“我听说你们昨晚发生的事情了,还以为你昨夜留在盛家没回来,准备读完书去找你呢。”
姜羲困惑:“你怎么会知道?”
“盛六郎没带随从侍卫,独自出了盛府消失不见的消息,昨日下午就因为盛府来人,传遍整个玉山了。盛府的人很焦急,把玉山的学子挨个问了一遍。当时我跟檀桐在一起,便从盛府的人口中听到了这件事。檀桐立马下山去了,我没能走开,不过昨夜里,盛府派人来与我知会过,说你们已经平安归来。”
姜羲了然点头。
“你们无事真是太好了,不过,被绑架是怎么回事?”
姜羲苦笑:“其实说来,盛六是受我牵连……”她便将昨天盛明阳带她受过的事情,统统讲了一遍。
“什么!那些人原本是打算绑架你!”苏策大惊,脑中第一反应便是浮现了某个人的影子。
姜羲注意到他的神情变化,扬眉:“看来,你跟我想到一块儿去了。”
“莫非……”
“嗯,我也猜测是赵常书,与我结怨的人,也只有他和马济了。”
“那为什么不是马济呢?”
“马济是松亭侯府嫡子,就算失了庇佑,那也是松亭侯府嫡子,他犯不着。赵常书不一样,他是光脚不怕穿鞋的……当然,我猜测马济也不是全然无辜,若要教唆人绑架我,赵常书是没这个底气的,银钱多半出自马济。”
姜羲忖度着这二人的性格,便将事情真相猜了个七七八八。
苏策皱眉:“如果真是赵常书,也不奇怪。”
“哦?”
“他自小便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记得幼时有人抢了他的东西,他用石头砸破了那个孩子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