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两个老家伙,少不得要替这孩子掠掠阵,保了这太平盛世,也算是造福万民的大功德一件。”
张老太爷却喟然长叹一声:“如此也好,也算没有辱没我张家先祖,没有白活了这一世!”
一时两人心中俱是满腹心事,各自歇了去。
第二日一早,秦念西刚睡眼惺忪地起了床,那太虚真人便进了院子,只嚷道:“丫头丫头赶紧出来,这时辰该练功了。”
秦念西一个呵欠打了半截噎了回去,只匆匆由赵嬷嬷帮着洗了脸,穿好衣服,走到院中,见得真人正坐在檐下蒲团上,盘腿对着那花墙打坐,忙上前见了礼。
太虚真人说道:“你跟我练。”
秦念西行了福礼道:“真人,请容阿念说两句。”
太虚有些不满意地瞟了她一眼,正待发话,秦念西连忙急急地说:“真人,那郑氏针法也要练功,好像还和一般的吐纳法不太一样,阿念自己揣摩了好久,都没弄明白?”
太虚一脸愕然:“你那梦里,没学会?”
秦念西一脸难色:“我得那针法时已经是做梦醒来之前的事了,已经练不了了,我只背了下来。”
太虚眨了眨眼,指了指旁边的蒲团,示意秦念西坐下:“既如此,你背来听听。”
秦念西依言坐了过去,把那心法给太虚背了一遍。
太虚细揣摩了许久才道:“难怪她能使那玄黄。这功法运气的顺序和我们道家不同,除了是逆行的之外,还加了几个能生发暗劲的穴位,虽不刚猛,却阴柔力十足,对你们女子而言,确实好功法。”
说着又给秦念西细细讲了一遍这功法,教了她如何练习吐纳,又嘱咐她若有不懂再来问。还给她讲了一个小趣闻,说这郑氏医女从小练功,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就是爬竹子,那医女是站在那竹林顶上当桩的。
秦念西听了一头的汗,那竹尖微风即可拂动,岂是寻常人能站得稳的?还要当桩站,这莫不是做不得实的传闻吧?但既是从真人嘴里说出来的,想来也不会拿这样的事情逗自己玩,于是便只弱弱的问道:“如此说来,我这功要练成,那怕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
太虚真人摇手说道:“做什么事不是三年入门,五年小成,不急不急,等你练完功,好好与道爷我说说那药方的事儿,此事道爷先替你兜着了,你可别让道爷我丢脸就是。”
前世里,最后那些年,秦念西其实常伴太虚真人左右,对真人既熟悉又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