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西却仿似突然想起了什么,便顿住了脚步,也不说话,只努力想着前世里和毒有关的事情。
仿若是北边哪国有个王子中了这毒,那国中有个巫师十分擅解毒药,可这药却是越解越毒,不知那配药之人用了个什么法子,若不用以毒攻毒的法子,倒还死得慢些,一旦用了这法子,便是变化无常,必死无疑。
那王子死后,那巫师愤怒异常。
那巫师也是个有本事的,后来君仙山下药行的人分析,说是根据药的配方判断出了产地,竟找出了那制毒之人。
秦念西隐约记得,是在西南边找到了那个制毒之人,又因此牵出了幕后主使之人,后头还因此引发了一场混战……
具体情况和细节,秦念西也不知道自己是根本没弄明白,还是不记得了,反正脑海里全无印象。
张老太爷和太虚看秦念西又发起呆来,便有些着急,怕她又像从前那般,张老太爷只上前牵了她的小手。
一线温热传来,秦念西从那愣怔里回过神来,看着外翁忧虑的神色,便摇了摇头,只抬起头示意外翁弓下身来,对着他耳语了几句。
张老太爷听了,径直抱了她,给了太虚一个眼神,出得门去,找了间空诊室,叫了胡先生过来。
秦念西也不多说,只问道:“先生可听说过西南边有人善制这百草杀?”
胡先生皱了皱眉头道:“若说这最早制百草杀之人,倒是从我君仙药人里出的,因我辈药人遵循祖制,所有学药之人,均识毒,却不可制毒害人,当时此人是被喂了无望散后逐出门墙的。”
众人沉默了半晌,太虚却突然道:“老胡,你还记得那人的徒弟吧?”
“他那时只一个徒弟,因入门时间不久,只随他一起逐出门墙,并未用药。可那人好像是滇地逃难出来的。”胡先生满是震惊道。
秦念西听了点头道:“若如此,那便极有可能。西南善毒族群众多,这毒,我们只怕解不得了。”
胡先生满脸疑惑:“刚山下传来死士的口供也说此毒无解,我正想不通,似乎里面放了什么引药,会让毒生变。阿念的意思,莫不是那百草杀里掺了西南那边的什么毒,是我们前所未见的?”
“我只是猜测,不过我觉得胡先生说得对,里面必是有什么我们没有见过的引药,验毒的时候它不是毒,所以验不出来,但一旦我们用以毒攻毒的法子,那药就显现了威力。”秦念西点头道。
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