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调养,为小师傅后头行针之事打下根基。”
秦念西又对秦医婆道:“嬷嬷,有劳您相助。”
秦医婆帮着秦念西打下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更知晓她近日极为繁忙,连忙屈膝道:“小师傅尽管放心便是,老身醒得。”
那阿升的母亲孟大娘听得三人对话,直急得脸色发白,眼看着秦念西要走,才闪身拦了她道:“小师傅,这可怎么好,我家阿升,您是不是不管了?”
秦念西笑着拍了拍孟大娘的手道:“大婶无需担心,这位王娘子,有些家门传下来的手艺,极对阿升的症,待得王娘子帮着调理一阵,我们再继续便是。”
阿升走过来,拉了秦念西的手道:“我不要,我就要小师傅看。”
秦念西笑着安抚道:“阿升放心,我得空便会来为阿升诊脉的。”
看着这母子两个将信将疑,秦医婆拉了孟大娘道:“你素日里也是个极明白的,怎的今日如此糊涂?小师傅原是一片好心,这位王娘子,还是小师傅拜托了观里的道长,从几百里外的同州医馆里,专程请过来的……”
那孟大娘平日里经常和秦医婆来往,见她如此说,便只有些红了脸,拉了阿升,对着秦念西和王医婆行了礼,又赔了一堆不是,见这两人并无任何不悦,只一脸笑,才放下心来。
此后,王医婆每日晨间给秦念西捏过脊,便跟着秦医婆到严冰院中施灸,,再给阿升行按抚之法。闲下来便看看医书,秦医婆忙碌的时候,她也跟着到观中帮忙。
秦念西隔三差五会跟着过来给阿升诊诊脉,到得十来日后,秦念西便发觉,王医婆这手按抚之法,对阿升这样的弱症,效果极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