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弄得这么讲究……”一手拔开那布缠的塞子,往鼻子下一闻,嘴上顺嘴变成了:“咦……”说着又深闻了一下,只笑嘻嘻站起来:“我去煮水,去煮水。”
道恒见道齐那副模样,有些好奇把那竹筒也凑到鼻子跟前闻了闻,又略倒了点到手心上,此时倒眼睛睁老大,直看着那茶叶问道:“你这,这新茶,打哪儿来的?外头的茶,应该还没送来吧。”
秦念西嘟了嘟嘴道:“是那阿升家给的,他家阿爹在山中采的,阿娘炒的。”
道云对那茶不是很感兴趣,倒对那小童的病极有兴致:“那小童如何了?”
秦念西笑道:“自是好得很,不然,怎会有心情给你炒茶吃?”
那道齐在屋角煮着水,耳朵却没漏一句,只接话道:“也不是,那夫妻两个,是真正的勤劳人,又有眼力,一天下来,一刻也不得闲。”
道云极无语瞥了眼自家师弟,又接着问:“你细说说。”
秦念西便道:“头前的脉案,法师都已经看过了。近日里,我请道齐法师帮忙接了那王医婆来,她家那祖上传下来的按抚之法,倒是起了大用处。这几日,秦嬷嬷还和那王医婆一起,改了她们家传下来的一个方子,阿念瞧着极好,等回头写下来,请长辈们共同参详一番。”
道恒瞧了秦念西一眼,见她满面笑容,竟是一幅捡到宝的模样,便跟着笑道:“可是能适应这胎弱之症?”
秦念西点了点头,面上笑容不变:“过得旬月便可见结果。”
道云略怔了怔才道:“你们这意思,天下胎弱之症皆可用此方?”
秦念西点了点头,又摇头道:“应是这一套诊疗之法,药膳、按抚、足浴,三者相辅相成。若寻常弱症,用此法,必有奇效。但如阿升这般,虽有效,却还是要加上郑氏针法。不过,这针法上,阿念也在想,能否找到变通之道……”
道云点头道:“阿念好想头,这天底下弱症孩童不知凡几,往常都是富人家靠银子堆起来,尽力延长寿数,那穷人家,便是能活一天是一天。若真的参详出一套诊疗之法,真大功德也……”
秦念西虽面上带着笑,眼底却透着股子忧色,只没没说话。
道恒对秦念西最是熟悉,心里转了转,便问道:“阿念是觉得这法子虽有了,可只怕也极难摊开了去?”
秦念西点点头:“这按抚之法,本就是要出入后院的,本是医婆学了,才更便当些,可这医婆于医理和诊脉上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