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恶婆婆。”
秦念西又把那刘夫人早先治病的事,以及现如今的脉案,俱都讲了一遍。
老太妃凝神听完才问道:“你是说,这是有人要害了这刘夫人?”
秦念西摇头道:“尚且不能确认,只能说之前服过的药,都没有什么效用。”说着又蹙了眉道:“莫不是有人在这药上动了手脚?那刘夫人这两日服用的药,均是观中抓的,药也是医婆亲自煎的,倒是效果极好的。”
那白嬷嬷疑道:“若是要在方老夫人眼皮子底下做这样的手脚,怕也不太可能吧,只怕还是……”
老太妃和秦念西同时摇了头,老太妃看了看秦念西,秦念西便道:“应当不是方老夫人做的手脚。头前,她还让蒋家少奶奶来找我打听。再者说,阿念观其脉象,是真有些心力交瘁之象,这关心,不是假的。”
老太妃点头道:“念丫头说得对,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她应是最清楚的。她钱家如今只剩钱将军这一棵独苗,钱家要重振家门,儿子媳妇可都要紧。再者说,她若真的不喜这个媳妇儿,手段多了去了,没必要做这贼喊捉贼之举,这等阴私之事,在我等武将之家,是最为不齿的。”
老太妃说着看了看外头天色,饮尽手中茶盏中的茶水,站起身道:“走吧,咱们瞧瞧去,究竟是个什么幺蛾子。”
秦念西愣怔怔看着老太妃,有点摸不着头脑。
老太妃笑道:“阿念不是有话想问不好问吗?有我老婆子在,想说什么直管说就是。”
秦念西虽内心愕然,却也明白,如今只怕,这是最好的破局之法了。当下也不再犹豫,只跟着老太妃往方老夫人借住的院子里去了。
那方老夫人忐忑了半日,午歇都不敢闭眼,好不容易盼来了广南王府来的白嬷嬷,得了安慰,总算放宽了心。又心焦于刘夫人一直那样直着眼,严冰让嬷嬷来回的话,还是晨间小师傅一样的说辞,关键是那小师傅,自那会儿走后,这大半天也没露面……
方老夫人正坐在屋中,对着盏茶发呆,外头婆子匆匆忙忙走进来,惊得方老夫人手中茶盏都泼了,直喝道:“什么事,怎的如此慌张。”
“老夫人,广南王太妃,是广南王太妃来了。”那婆子忙道。
方老夫人一颗心才放了下来:“不是上晌就来了么。”
那婆子忙摆手道:“奴婢,奴婢是说,广南王太妃往我们院子里来了。”
方老夫人腾地站起身子问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