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相处不长,但是还挺投缘。”
“你突然不明不白就对人家黑了脸,人家还不得仔细想想,那些话,一来能转移你的注意力,二来还能叫你明白,他可不是个没脑子光有一腔热血的读书人。你这是实实在在,终日打雁最后还叫雁啄了眼。”长公主眼里闪着戏谑的光。
安北王看着一脸与有荣焉的王妃,忍不住摇了摇头笑道:“不管怎的,他这些策略还是极有用处的,尤其是那句,大锅饭吃久了,就容易生事端,还容易养懒人,最后造成尾大不掉的局面。”
“王爷也不必过于忧心,咱们北地,大多数百姓还是勤劳善良的,去年那么艰难的时候,不也都过来了,老弱妇孺,只要有把子力气的,都使上了,多少难得。”长公主安慰道。
安北王若有所思道:“越是这样,就越要让他们看到,感受到,凭借自家的力量,能把日子过好,蒸蒸日上,付出和回报能相符,才叫真正的让百姓过上好日子吧。咱们这些儿郎抛头颅洒热血,为的不就是家里人能过个安稳的好日子嘛!南边儿如今都已经十分繁华了,咱们北地,太穷了,哎,若是一直这样靠军治,什么都按人头分配,这日子,一眼就能望到头,没个盼头的日子,哪能好过?”
长公主对这盼头两个字,最是敏感,不自觉就点头道:“那倒是,不管过什么样的日子,都得有个盼头,才能越过越好。”
安北王知道长公主心里只怕是想起了从前,那会儿,别说她,就是自己,不也觉得有些灰心吗?
安北王握住长公主的手道:“都过去了,别想了,要说,阿念这孩子,还真是咱们的福星。”
安北王说到这处,又压低了些声音道:“阿若,隔壁府里那位的事儿,只怕是念丫头的手笔。”
长公主猛然看向安北王,安北王见她浑身的刺都跟要竖起来了一般,连忙捏了捏她的手道:“你别紧张,我不是说是她特意做的局,我是说这事儿只怕是她最先发现,然后转着弯儿送到我手上的。”
长公主依旧是一脸的不乐意:“王爷可真是,这样肮脏的事儿,就是我们这样黄土埋了半截儿的,听了都觉得污了耳朵,她一个花骨朵儿一样的小姑娘,王爷怎能如此编排她,或是这是长春他们几个瞎说的?若真是如此,我可……”
安北王看着长公主一幅护犊子的架势,越看越想笑,直把长公主揽进怀里:“都说为母则刚,从前可没见过你这样儿,我没有编排谁,其实是心里觉得,这事儿实在是妙得很,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