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直接就把头蒙在了水中,大口大口的抽吸着河水,
“嘶——哗——”
“嗯?”
可是喝着喝着刘氓突觉水味儿一咸,耳中还模糊听着一落水声传来,于是恍然扬起头,掀起一大股浪花,举目一视!
他妈的!居然有一个全身破烂的臭乞丐站在我旁边往河里尿尿!
“喂!臭乞丐!你在这里尿尿是不是太有失风雅了?”
“我一农夫也知道不能在这南城书生城里尿啊!”
刘氓揉开湿乱的头发冲着柳树旁的乞丐大吼道,但,这乞丐居然没把他当回事!
反而尿完直接提上裤子,在这柳树阴下睡了起来!
“哼!”
“我尿个尿怎么了?”
“十年前,这小半个南城都是我的,我就是往这河里拉坨屎,也没人敢管我!”
范增挠了挠屁股,不屑的说道,全身都是一股屎丑味。
“臭乞丐——!你莫要欺人太甚了——!”
可刘氓这暴脾气,欺负不了别人,还欺负不了这臭乞丐吗?
踩着干泥一脚就向范增的**踢来!
“你可想好了,这就我一人,踢了我,可就没人带你去北城了,嘿嘿!”
“你——!”刘氓真是气炸了,怎么就碰上这么个丑撇子?
“罢了,我今日放过你,快些告诉我怎么去南门!”
“嘿嘿嘿——!告诉你可以,拿点这个来...”
范增眼看刘氓老实好欺负,就又得寸进尺,手指微搓了起来,
“你!”,
“哼!”
“拿、拿去...”
“老子全身就这两个铜板了,你要是不带我去,非撕了你不可!”
拿了铜板,范增也没什么可得意的,只是嘴角露出无赖般的笑容,便带着刘氓一路拐弯抹角,向着北城环环绕绕过高墙深院而去。
不过一柱香,两人就想法子绕到了北城几近城门边,这时人声鼎沸,武皇还没率军走来,两人便在大道边的一条黑巷子里等待。
“小子,你此行是来参军吗?”
范增在这阴凉的黑巷子看了看手中的两个铜板突然问起,
“你个无赖还想干什么?我可不会再上你当!”
“哈哈——,***,我看你约莫才十四五岁,切莫上战场为不值得之人送了性命啊”
“不值得之人?你可说武皇?少来!武皇陛下可是受万民敬仰、坐拥天下气运之人,你以为你这次还能诓骗我吗?”
“哎这...”
范增见刘氓随世人一般愚昧之深,已然不自觉的叹了一口气,又看了看手中铜板,罢了,帮你一把吧,若你日后能改变这一切,我范某这一生倒也不算彻底无为。
蔚蓝之天上,浩阳微动,巷角阴影微偏,这时,
“吾皇万岁——!”
“万岁、万万岁——!”
大街两旁,万民山呼万岁,齐齐跪拜,是武皇军队到了!
黑巷里的刘氓耳目一喜,正欲向范增道一声谢便冲出迎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