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死与窦家、宁铮都脱不了干系...窦月珊自临沅归左冯翊的途中又在南郡遭到如今常山侯的追杀。这三者联系到了一起,虽线索看上去混杂难辨,实则背地里却明指窦家旧事,实在蹊跷的很。若我能够从水河那里得知陈舞娘的往事,也许能够知晓一些当年之事的内情。”
千珊面色亦凝重起来道:“姑娘...此事关乎君侯,水河亦是夜箜阁之人,我们问话招揽之时,还要处处小心。”
“嗯。”江呈佳点点头。
就在这时,那层纸窗木框外传来一声极其细微轻巧的声音。
千珊未曾听见,江呈佳却立即察觉了不对,面色僵硬下来,朝靠在门旁的那扇明纸雕窗投去目光,整个人警惕起来,抓住千珊的双手,慢慢从床榻边上的脚台上下了地。
千珊本是没反应过来,垂头望了望江呈佳的神色,这才发觉不对,于是同样朝窗外看去,这才发现,那明窗的角落似乎有一块黑影遮着,一动不动,显然不是院外的垂落下来的树叶。
“姑娘...”她在江呈佳耳边轻声唤了一句,正准备说些什么。
只见她家姑娘即刻做了噤声的动作,一步步慢慢朝门前靠去。
外头的人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听着里面没有动静,身影动了动。
千珊一着急,指着那影子刚准备喊出来,那影子便从右侧闪了出去。
江呈佳踢开门匆忙追了出去,只瞧见长廊尽头留下了一抹素衣浅青色的背影,一瞬时消失不见。
千珊跟着出来,眉头紧紧锁住道:“是何人?”
江呈佳略略敛眸道:“见衣着,是我院里的丫头女婢。”
千珊握了握拳头,跺脚气愤道:“这院子除了小翠,哪个都养不亲,无论姑娘你待她们多好,都不领情。”
江呈佳见她如此气愤的样子,忍不住笑道:“你生什么气?也许人家只是过来送些东西,无意间听到我们说话...又怕被我误会才逃跑呢?”
千珊瞪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江呈佳会说出这话,义愤填膺道:“姑娘怕是忘了...前几日那李湘君还想陷害你去主君屋内偷取机密呢!害得姑娘被她气急,晕厥了过去。”
江呈佳却不在意道:“那都是些不入流的小把戏罢了。我原本便没放在心上。再说了,你也清楚...我之所以会晕厥...并不是因着她污蔑我的原因,只因恰巧犯病,又不想同她牵扯下去,这才就着势晕过去了。倒是连累了母亲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