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恰好也会些医术,便随着昭弟一同前往,且看看自己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原是如此...”江呈佳的目光移到李湘君受伤的手臂,关切的询问道:“君姐这伤....可有大碍?可莫要强撑着,铁剑入血肉中,极其容易发炎,若是不仔细着注意,只怕会发炎化脓。”
她假意关心,实则是想要知道李湘君到底是不请自来,还是宁南忧将她带上的。
“阿萝不必担忧。我这伤比起你背上的暗箭之伤算不上什么...若阿萝身子不适,也不用强撑。郊外湿气重,且行路较难,只怕会令你伤势加重。”这女子笑语嫣嫣,漫不经心的说这话。
江呈佳挑挑眉淡淡答道:“君姐倒是不必担忧,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陪着君侯前往难民营查看,这点精力还是是绰绰有余的。”
“阿萝身子撑得住自然是好事。只是,这施诊布粥之事,所经过程、琐事皆繁杂的很,只怕你到了那处,会忙不过来。我同昭弟自小搭档,也替皇室做过几次施诊布粥之事,倒是熟练的很。”李湘君看似无意间提及她与宁南忧儿时之事,言下之意却是:我同昭远青梅竹马,你算什么?
江呈佳耐得住性子,也不恼,浅浅笑道:“君姐与夫君多年的默契,阿萝自是比不上。只是,这施诊布粥之事,我与家兄从前也共同做过。对于其中的事宜同样熟悉。说到底,临贺却不过一座小郡城,医者不多,但郊外难民营中的平民却多得数不胜数...只怕光靠孙医令带着全城的医者也不能撑起零时搭建的铺子。君姐会些医术,阿萝不才,恰巧也懂得一些。既然有用才之地,我自然不能推脱。况且,这是君侯唤我前去的,我总得给些面子不是?”
李湘君的脸色稍稍垮了一些,余光朝宁南忧望去,见他一直侧着脸望着窗外,也不作声。她的脸色便跟黯淡了一些。
“既然阿萝妹妹执意想去,我自然不会阻拦。”李湘君温柔笑道:“只是阿萝妹妹定要好好注意自己的身子...莫要亏了自己。”
江呈佳盯着她,嘴角微微弯起,乖巧道:“阿萝谨记姐姐关切。”
牛车缓缓前行,车棚里的气氛便愈发的奇怪起来。
宁南忧一直偏着头,看向窗外,无论江呈佳和还是李湘君都瞧不见他此时的神情。
两人互相对望着,虽都是笑容相待,可眼眸里却不知多少凌厉眸色交锋而措。
宁南忧夹在她们二人之间,动都不敢动。只是装作沉默,其实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