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入了怀中。
“你开心什么?我让你这样受累受伤。如今好在你醒了,不然我怕是这辈子都饶不了自己。”
江呈佳听他温和宠溺的语气,心间又甜又暖,便不自觉的朝他怀中挤了挤。
“对了...那些难民怎么样了?”江呈佳在他怀中依偎了片刻,便记起了自己昏迷前的景象,不由担忧起那些五六百人。
宁南忧停顿一下道:“我暂且让季叔将他们安置在了郊外的庄子里。只是庄子有些小,没办法将他们都安置下来,还有一两百人无地安置。”
江呈佳道:“不如...将余下一两百人安置在我在郊外购置的庄子里?”
宁南忧一怔,下颚抵着她的额头,轻声问道:“你在郊外的庄子能装的下一两百人吗?”
“能的。这事我早就想和你提了,在我们刚刚抵达山口时,我便想同你说,只是因为那时义诊的难民有许多,我便没有同你说。”
她笃定拂风在临贺外购置的庄子可以装的下那一两百人,便胸有成竹的对宁南忧说道。
“即如此...那便极好。”宁南忧呼了口气,这些天心下悬着的石头慢慢放了下来。
“等会儿,唤来千珊,我让她领着季叔去轻点庄子里头的户所。尔后便完全交由你处置。”她低声说着。
宁南忧听着,紧紧抱了一下怀中软糯的小姑娘,心里想到,她既然都愿意把水阁在郊外购置的庄子给那些难民安置,又这么坦然的同他交代说明,便说明,她是信任自己的,也是喜欢自己的吧?否则也不会如此安心将那些水阁私产交给他处置。
他这些天里,看着她昏迷,心里想了许多许多。总还是惦记着这小姑娘那天夜里所提的“覆泱”,只觉得心里头有些膈应得慌。
他想问她,每时每刻不盼望着她醒过来,让他细细询问。但他又不知如何去问,想了几日,念了几日,心里便憋了口气,又是不甘又是气恼,此番才算彻底想定了。
“阿萝。”他轻声唤着。
“作甚?”小姑娘抬起头,望着他的侧颜问道。
“你...以前...心中有没有放过什么重要之人?”宁南忧迟疑的问道。
“为什么这样问?”江呈佳觉得有些奇怪。
宁南忧听出她话中疑惑,面不改色继续道:“我曾经将一人放在了心上。”
怀中的小姑娘一怔,不说话。
宁南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