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您,同您耍脾气?”
李氏浅叹了口气,有些委屈伤心的更咽道:“是了...是我的不对。我小家子脾气,多想了。我只是想要多关心关心阿萝。正如季叔所说,阿萝是我的弟媳,同我那是一家人...本不用客气什么,但她似乎误会了我和昭远之间有什么...如今同我怄气,也是我活该。”
听着李氏言语间越来越失了得体,季先之不禁皱了皱眉,主公待她如今虽是利用,但在旁人眼中就是余情未了,怀着从前的情意,互相爱慕喜欢。旁人或许看不清,可他却是从头到尾都知道的,如今这里除了他手下的精督卫,也无旁人,她却如此装腔作势,当真令人作呕。
“公主真是越说越糊涂了...老奴也说了,女君没那个意思。”季先之一挑眉头,语气里终于夹杂了些不耐烦。
李氏瞧着前去搜查西院婢子铺子房屋的精督卫还未归,便继续拖着时间道:“季叔...阿萝她是不是还未醒?眼看着这天色都快亮了...我知此时打搅的确不太好...可...我实在不放心...若阿萝有什么好歹,要我如何同昭弟交代?”
季先之实在懒得再同她交代,于是嘴角一弯,眯着眼睛笑道:“若是公主执意想去探望女君...老奴这边去通报。”
他这突如其来的回应,却叫李氏有些措手不及。她有些愕然,实在不知季先之究竟是何意。府内上下都说江呈佳中了毒,她的安排的确是成功了的。此时的季先之,为了稳住全府上下,应该像拦着众人一般也拦着她,怎得突然就不拦了?
她未曾想通,便瞧见季先之朝主卧行去,轻轻敲了敲门,朝里头问了一句:“女君...湘夫人前来拜访,您醒着吗?”
李氏皱着眉头不解其意,以为季先之是故意框她的。她从以前便知,季先之因她从前同宁南忧的那些往事,对她十分厌弃排斥。
她也一直想化解这其中的矛盾,但无奈,这嫌隙却越来越多。到了最后她便懒得再去管季先之是什么想法。嫁入魏府后,她更觉得季先之不过就是宁南忧身边的一条走狗,根本无需在意他的看法,于是也不遮掩对他的不屑,虽看着宁南忧的面子,好歹给他些尊重,但骨子里却是瞧不起他的。
一个为了女人而毁了自己大好前途的男人,做到如今,已人到中年,却还只是侯府的一介管事,手中的大权柄也被那姓周的夺去,实在是不堪谈之。
她静静瞧着季先之在自己面前做戏,戏谑的望着那紧闭的屋门,等着季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