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复下来,一眼瞧见季先之站在长廊交错口处,拿着些衣物有些惊讶道:“您怎么...这个时辰过来了?雅厢还未准备齐全呢!”
宁南忧听着,尤为无奈的叹了口气道:“我被赶出来了。”
“呃?”季先之眨了眨眼道,“女君...因此事生气了?”
“她说我观察细致入微,恐怕早就想要找旁的女子消遣了...便同我生了气。”宁南忧略带些委屈地说出这话,实属睁眼说瞎话。
北面屋里的江呈佳莫名打了个喷嚏,觉得脑门上一阵发寒,瑟瑟起来。
黑漆漆的廊下,点着一盏微弱的灯。季先之哭笑不得的看着宁南忧道:“主公今日...的确唐突。老奴都险些未反应过来,女君定然是误会了什么。您还是先回去同她解释吧?雅厢还需片刻呢。”
宁南忧负手立于庭中,难过道:“要是真的这样便好了,偏偏她什么也没说。罢了罢了,我不回去了。我倒要看看今夜我不回来,她会不会着急。”
季先之被他来回周转的话说愣了,半天不曾绕清楚。待他反应过来时,宁南忧已迈步朝东边的长廊甬道走去。
“主公!”季先之匆匆忙忙跟上,“主公这样...只怕女君会更生气,女君可是比您还能耗的人。您还是先回去解释吧。”
“不必。”青年冲他摇摇手,疾步跨行,头也不回地朝不远处灯火通明的轩阁去了。
季先之拿他没有什么办法,停了几步无奈的摇了摇头,便默了声,端着衣物跟在他后面一同朝轩阁雅厢而去。
没几步,宁南忧便停步在东面雅间门前,透着窗纱敲了敲里面的情形,收了他那少年般纠结不快的小情绪,此刻将经历放在了正事上。
他皱着眉头,又踱步回了廊下的折弯角落里,询问起季先之:“这些婢子身上可有利器?”
季先之摇摇头道:“千珊和几个婆子女侍检查过了,并没有。”
“可试过她们的身手?”宁南忧又问。
季先之答:“试过,皆是不会武功之人。”
宁南忧点了点头道:“致幻药可都准备好了?”
季先之道:“准备了,老奴在雅厢里准备的酒便加了致幻药,您进去后,找机会让她们四个服下便好。”
宁南忧垂下眸又细细打算了一番道:“致幻药备下,便已足够。其余的便别布置了。我这样着急前来,反而更能让她们相信我是好色之人。季叔,一会儿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