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崔远。
可眼下,她却好像抓住了崔远的什么,竟有些故意针对的意味。
千珊此刻却沉下了神情,似乎是知晓了什么。
江呈佳一步步悄无声息的走到了崔远身边,在他还未反应之际,手背便狠狠的朝他脖颈处打去。
崔远甚至还未曾来得及反应,便已经晕倒在青砖玉镶的地上。
拂风惊得起身,烛影也露出了诧异神色,两人异口同声道:“阁主这是...?”
江呈佳平静的蹲立在崔远身侧,将他整个人拎着反转了过来,手指抚上此人的面孔,在面颊周边摸索半天,像是摸到了什么,唇角略微勾起,从崔远的脸上轻轻扯下了一张面皮来。
拂风此刻瞠目结舌道:“他...竟不是崔远?”
烛影黑洞洞的眸子沉了沉,从团席上起身,走至那人身边,看清了那张隐藏在崔远面皮之下的清秀脸庞,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此人...是周源末的亲传弟子朝阳。”
拂风与千珊惊道:“什么?”
“那这么说...崔远他?”拂风问了半句。
江呈佳答了后头的半句:“崔远凶多吉少。”
烛影单膝跪地,在昏迷的年轻男子身上摸索半日,从他怀中摸出了两块雕着虎形的玉佩,默默不语的递给了江呈佳。
她接过虎形玉佩,盯着细细察看,只觉得有些眼熟。
“这玉佩,我仿佛在哪里见过?”江呈佳自言自语道。
拂风与千珊亦来到她身侧。
“阁主可否让属下仔细端详此玉佩?”拂风的目光一直紧盯着江呈佳手中的玉佩,眉宇紧蹙,神色凝重。
她一语不发,将玉佩递给了拂风。
千珊在一旁不解道:“这一切正如阁主您先前所料...是周源末一手策划。可...奴婢却觉得有些奇怪...周源末遣排其亲传弟子朝阳至广信...让其先除去崔远,坐上广信领主之位,这其中定然费了不少功夫。他在暗崖庄闹出这么大动静...难道最后真的只是为了挑拨您与君侯之间的关系?”
江呈佳皱着眉头不语。她当然知晓,周源末不会只因为想让他们夫妻二人产生隔阂便设下这么大一个局。这背后定然还有旁的缘由。
“这两枚玉佩...”
正当她愁眉不展,毫无头绪时,拂风突然开口说道。
江呈佳朝他望去道:“你看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