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同回府...让我好好做一顿招待你。”
她语气放缓了一些。
这妇人竟大胆起来,坐在地上趾高气扬道:“哼,你是该好好招待我,否则,我这一身的伤,被你所踹,告到县衙去,让你家吃不了兜着走!”
江呈佳笑道:“大娘好大的口气啊...我该送大娘一道十分隆重的菜肴...才能以表心意。”
这妇人转过头,并不理会她。
“我该将你做成人彘...砍断你的双手双脚,腌制在缸中,才能以表我对你的谢意啊。”她冷然勾唇笑道。
“人...人彘?”这妇人听了她的后半句话,吓得愣在那里。
江呈佳又轻轻道:“哦...我倒是忘了。大娘怕是这辈子都不曾见过人彘的模样...或许不知人彘为何物?”
她轻轻靠在这妇人的耳边,贴耳轻声道:“我来告诉你...究竟人彘为何物?我家中常将不讲实话,不守妇道或是逞口舌之快的长舌妇做成此物,制作过程中将他们的四肢剁掉,挖出眼睛,用铜注入耳朵,使其熏聋,用喑药灌进喉咙,割去舌头,使其不能言语,割去鼻子,剃光头发,剃尽眉发,涂抹药物,使人永不再长毛发,丢置茅房中,方能成物,事后在拿出来供旁人赏玩。”
她说的很小声,但这些话如同蚁虫般悉悉索索的爬入了这妇人耳中,令她浑身颤栗起来,只觉得毛骨悚然。
众人并不知江呈佳究竟同这妇人说了些什么,只见她方才还趾高气扬指责着旁人,眼下却像失了魂魄一样,惊恐无比的盯着江呈佳看。
“你...你..”这妇人除了呢喃两声,再不知说些什么。
远处酒楼看着这一切的烛影与拂风早就按捺不住心中怒意,若非不能暴露身份,他们二人在方才那群不明真相的路人对千珊动手时就冲出去了。
好在,拂风还算冷静,制止了要跳窗冲出去的烛影道:“先通知附近的兄弟们。我们二人不得露面,别忘了淮阴侯与宋宗都在此城中。”
烛影一向冷惯了。从来不轻易表露情绪,此刻也气极,难掩怒色。但,他也并非一个冲动之人,听到拂风这样说,便点了点头,遂即出了门,一转眼下了酒楼,消失在街口。
此刻,被围在人群中的江呈佳冷笑一声,从那挑事的妇人身旁站了起来,拉着千珊的手,一双眸子冷冷掠过方才人群中不分青红皂白撕扯千珊衣裳与头发的妇人,然后转过头同千珊道:“方才是哪几个人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