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他小心翼翼推开木门,在门前两个壮汉还未来得及察觉时,迅速的抹了他们的脖子。
登时,鲜血从壮汉的脖子间喷涌而出,溅了宋宗一身。
他早对这种死人麻木不仁,此刻阴鸷笑着,狠狠跺了这两名壮汉一角,遂将手中刀刃擦净,遁步朝北边的宅屋中猫去。
济世堂的后堂民巷平宅里乱作一团。
广信城外,宁南忧与季先之亦紧跟着段从玉的人来到一处隐蔽空地。
他们两人在茶馆二楼目睹了江呈佳被人群围堵在中央的情景,却并未出手相救。
因为宁南忧晓得依照江呈佳的性子,恐怕她不仅吃不到亏,还会让与她闹事的几人都一一得到教训。
恰在那时,季先之得到一则消息,言说城内有两队药商正欲离城,带头人恰是济世堂的一名管事。宁南忧便即刻同季先之赶去了城外。
他们来广信的目的,便是抓住埋在宋宗背后的另一股势力,广信城全城戒备,不单单是他们想要活捉宋宗,江呈佳也必然不会轻易放过宋宗。宋宗定是想逃的,却还要看他有没有那个命。
因而,他们并不在乎宋宗如何,他们在意的是城中预备带着家伙事儿以及所有关于人口私贩、暗庄交易的机密之物撤离的另一伙人。
这厢,宁南忧刚带着人围捕了一伙人。那厢,城中燃起了熊熊烈火,火光已烧得连城外山头都能瞧得见了。
此时有精督卫匆匆来报,早在一炷香前,便有另一伙人佯装城外柴夫与茶商陆续从各城门出了城,纵马长鞭朝北而去了。
宁南忧心中一惊,眸色瞬时冷凝。
季先之面色亦不太好:“没想到...竟然还是让他们逃了?主公,我们的人全城上下布防,四个城门皆设下重兵把守....竟还是失手了。”
宁南忧冷静下来,面色愈发黑沉。
“主公!你瞧,城内的火光!”此时此刻,跟在他身侧的叶榛惊叫一声,指着广信城池的方向道:“莫不是...民巷与济世堂失了火?”
宁南忧看向城头冒起的隐隐火光与烟雾,猛地握了拳,低沉道:“遭了!宋宗!”
季先之同时道:“主公!宋宗若死...只怕届时...会令淮王大怒!”
宁南忧已等不及思考段从玉这一行人是如何从城中混过了他们的眼线与把守逃出城的了。
他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并沉声道:“季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