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不奸,果然如此。不过念在你对我还算大方的份上,就不跟你计较了。只是你当初答应我爹的炉子、茶具,还有农业创新的成果什么的,可不要忘了。”
章泽天道:“这些都记着呢,只是今年因为有院试和乡试,我要跟着照顾应考的生员实在太忙,农业上大概只有一个压水机用了上去,而风车还停在那里没有时间改进呢,创新的成果便少得可怜了。估计年底去松江时,对徐老可不好交待了。”
梁夫人听章泽天说起应考之事,好奇地问道:“上次你来济南请到了王先生,不知最终院试结果如何?这次来参加乡试的有几个人?”
章泽天道:“幸亏有梁伯父介绍的王先生,今年莱州府院试章家书院共有十人应考,其中四人进学。算上去年进学的两个侄儿,这次乡试章家书院共有六人参加。”
梁夫人和两位小姐听到这话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她们可不是那些不明世事的无知村妇,当然明白各级科举考试的难度。一次院试中十中其四,即便莱州科举不发达,也是极为难得之事。今年之后,那即墨的章家书院在整个东三府恐怕都要知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