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指的指甲,钻心的剧痛立时传来,令他的整个身子都扭曲起来,一声凄厉的惨叫瞬间响彻整个舱室。
剧痛持续了不知道多长时间,终于慢慢缓和下来,那把钳子被递到了他的面前,钳子上面血淋淋的,一片扭曲的指甲展现在他的眼前,显然是他的指甲被这人硬生生地拔了下来。
若是快速拔下一枚指甲,虽然同样剧痛,但是来不及害怕便会结束,也不会非常难以忍受,可是他这枚指甲至少被夹了好几分钟才被拔掉,痛得他全身都抽搐起来。
章泽天仍旧笑眯眯地看着那伙计,再次和气地问道:“有没有想起什么来?算了,还是我帮你想想吧。”说着,那把沾满了鲜血的小钳子又朝那伙计的肋下伸了出去。
那伙计稍一犹豫要不要说,一股新的,更强烈的剧痛忽然就从腋下传来。这腋窝之下肋骨旁边的皮肤,是人体上痛觉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这里被钳子夹住,虽然不会像拔指甲那样伤残人的肢体,痛苦程度却增加了好几倍,这伙计再次被痛得死去活来。
几分钟之后,当又一块指甲大小的皮肤被夹在钳子尖端拿给他看时,这伙计已经满脸是鼻涕眼泪,身下更是连大小便都流了出来,把一个舱室弄得臭气薰天。
章泽天用左手掩鼻说道:“太臭了!我受不了了。不行,我得换个人来做这事。”说完朝外面喊道:“那谁,白信,你来换我一下,我受不了了,太臭了。你在这人身上夹上一柱香时间再问他说不说。”
说话之间,白信已经推开一个小门走了进来,对章泽天道:“东家你放心吧,不夹够一柱香时间我绝不停手。”
“好,”章泽天说了一声,把手中的钳子递给白信,便要拉门走出去,而白信接过钳子之后,双眼已经不怀好意地朝那伙计的胯下瞄了好几次。
那伙计已经崩溃了,大声哭喊着:“章老爷,章爷爷,亲爸爸啊,我说,我全说,求您不要走啊”
章泽天回过头来,吃惊地问道:“怎么?你想起来了?后悔刚才没说了?”
那伙计连连点头:“是,我全都想起来了。是我们平掌柜贪图你们的赎金,想联合其他海盗黑掉你们的银子,他手里根本没有人质。你家二老爷被林七爷带到广东去了。”
既然这伙计招了,事情很快就弄清楚了。
原来林七逃到广东去的时候,把手中的人质也给带走了,他没有理由不把人质带走,毕竟章泽祥那手下个年轻掌柜回去之前可是承诺说那四万两银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