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算是自己人,还比较听话,也分得出轻重缓急。至于那些朝鲜人,如果敢闹事,自卫队一个冲锋平推过去,人死了大不了可以再招,朝鲜人多的是。”
“话虽然这么说,最好还是不要出事。”章泽天道,“那些为我们工作的朝鲜人也培训了一两年时间,再招新人就又要从头培训,不划算啊。”
芦向明道:“那些最早投靠我们的朝鲜人也可以算是自己人了,有可能闹事的都是刚到平壤特区时间不长的。最危险的还是南部流民,他们都是听说了平壤特区的好待遇才逃过去的,如果找不到工作或得不到救济才可能出问题。”
听芦向明这么说,章泽天也不再多说什么。芦黄两人既然敢带了大批人手回青岛来,想必对自己的地盘还是比较放心的。他让两人先将带回来的人手安顿下来,然后又找了互助会的管理层来一起商量民政管理之事。
这次出席会议的并不是互助会的全体高层,只有主管民政的梁百成、主管工商业生产的孙少杰、主管金融的章泽祥和主管治安的庄永强等人参加,另外就是章媛和成静雅了。
在会上,芦向明和黄文刚首先分别介绍了自己在民政管理上的经验,梁百成又把目前山东的实际情况说了一下,然后又是像以前一样的冷场。
山东的情况说起来复杂,其实就是被分派到各县的管理人员太过年轻,社会经验不足,而兵灾过后的北部地区社会重新构建时,无论是返乡的当地人还是后来迁移过去的流民,总会有一些聪明狡诈之人出头,更会有一系列的矛盾暴发出来,有时处置得稍慢便会使事情恶化。
而管理团队内部有时同样无法统一思想,遇到比较棘手的事情时,往往当事人还没有说服,管理团队内部反倒先争执起来了。
正是因为管理不力,一些原本比较简单的矛盾,反倒被激化开来,甚至还引起过相邻农场之间,或者宗族之间的群殴。就在几天前,平度的一个农场职工,与当地谈姓大家族的一次群殴,就造成二十多人死亡的惨剧。现在双方都被强行羁押起来,农场里的庄稼都因此耽误了农时。
就在沉默了一会之后,成静雅忽然说道:“出现这些问题,根本原因或许不只是我们的管理人员经验不足,还有可能是因为他们缺少对一些问题的明确处置原则。我们虽然在培训时给他们讲了这样那样的道理,但实际上并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指导原则,使他们的工作无所适从。然后又因为这些管理人员的经验不足,加重了这种混乱,最终造成了现在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