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大夫也说不出来什么病。
此事闹得满府尽知,好几个签活契的仆役都给吴刚说了想走的意思。
吴老夫人更是让人头疼,从昨晚到现在,还在昏睡,大夫药也用了,针也扎了,就是没反应。
“让你去请王太医怎么还没到?”吴启玉一想到此事就觉得头疼,想着王太医见多识广,说不定能认出是什么毒药。
“一早就去请了,可他孙儿说王太医这几日太过辛苦,需要歇息半日才能过来。”吴刚战战兢兢的说道。
“既然这药箱打不开,把那天的照顾的仆役过来问吧。”陈大人看吴启玉几日不见,已头发花白,心里颇为有些不忍,毕竟以前两家也常来常往。
何况死的人还是他的女婿。
吴启玉只好对吴刚摆了摆手,颓然坐在圈椅上。
吴刚把最近所有在房里伺候的仆役都找了过来,在院子里候着。
那天晚上房里伺候有四个人,陈大人让他们先上前问话。
当夜两人在房里伺候,两人在外面值夜。
两个房里伺候的仆役昨晚就被看管起来,被带出来的时候都是抖着腿的,出了这么大的纰漏,自知是死路一条了,本以为今日提出来是要被打死的,可听有官员来传问,进屋那两人就扑倒在地,嘴里直说冤枉。
陈大人把茶盅重重一磕,那两人忙噤了声。
“你们把当晚发生的事说一遍,想清楚再说。”陈大人喝了一口茶,慢慢说道。
两人都欲开口,刘堃指着一个黑瘦的仆役说道:“就从你家大小姐走后说。”
那仆役擦了擦脸上的冷汗,磕磕巴巴的开了口:“奴才叫七喜,那天晚上,大小姐走后,大少爷精神还不错。”
七喜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那天晚上少爷精神好的不得了,大小姐走后,少爷还骂了大小姐了一刻钟,可这话他可不敢说出来:“晚上睡前我还喂了他一碗米粥,就是他直嚷的身上有些疼,喂粥的时候还骂了我几句,说我伺候的不如那吴三保尽心,让我把他叫过来,可我去后院的杂役房里找了一圈没找到他,少爷发了好大的脾气。”
“那吴三保是谁?”刘堃突然插话问道。
“是以前外院的一个杂役,去年才进的府,最近这院里人数不够,所以才调了过来。”吴刚上前说道。
“他不爱说话,做事却仔细,给少爷换药,擦洗都是他做,少爷打骂他也不生气。”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