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容,所以我就让方班头挨个去找,果然在这婆子的房间里找到了易容的工具。她用了一个米色的布,做成了一个手套样的东西,出去的时候戴在手上,又稍微改变了一下发髻和衣服,就变成了另一个人,可她样貌能变,声音却变不了的。”
“所以,难怪上午你们一个个的盘问,又把陈氏父子扮成衙差,是让他们听声音辨人吧?”
“你知道是谁先听出来的么?”刘堃笑得十分开心:“居然是那个吴三保,他说就是这个方婆子说用脏东西放伤口上能要人命的事。”
“那你当时在吴府时怎么没说?”
“我让方班头瞒着的,这件事若是在众人面前说了出去,明日免不了皇上就知道了,你家二娘怕是再也进不了宫了,不如去做个交换,让咱们能顺利成婚。”刘堃笑得一脸鸡贼。
“那陈氏父子怎么办?”元娘想起她和那陈诚还有婚约,若是他们执意不退,到时也是麻烦。
刘堃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放在元娘面前。
“这是我的庚贴!你怎么拿到的?”元娘有些吃惊的兰州刘堃,退了庚贴,那就是退亲的意思了,没想到能这么利索。
“上次我去陈家的时候,给他引荐了王学政,那父子迷了心窍一般非要送礼给他,可那学政大人清廉奉公,说是要把送的银子上交,若是这样,他们这辈子就别想有功名了。”刘堃笑的像狐狸一般。
“所以你就拿这个威胁他们?”
“那时自然,这个坑我早就挖了,如今不用等到什么时候!”刘堃拿出扇子轻摇着,满脸写着得意。
“那我们还等什么,我迫不及待想去会一会那方婆子和杨姨娘了。”元娘站起身,冷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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