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归王化;三祝我等同僚安享荣华,无病无灾。”,刘讳之老脸上的每一道褶子都写满了得意,让人一看就了一种已经饱了的感觉。
共饮一杯后,继续言道:“诸位,刘某与诸位的出身比不了,仅仅是弘文馆直学士出身,于国少有功劳,这一身富贵都是拜先帝和太后所赐,所思所想自然也以他们的意志为主。”
“现今扬州兵乱未平,边境敌国又虎视眈眈,可以说正值主少国疑、内忧外患之际,所以咱们这些作臣子的,更应该摒弃前嫌、通力协作,辅助太后与陛下戡乱救国呢!
两位大将军都是国家重臣,累授皇恩,是我朝中良将,这个道理自然是不用本相深言的,不是吗?”
自从李显被废之后,秦睿还真向其父请教了刘讳之的生平,就这么个饶舌鼓噪之辈,他是怎么当上一国之相的,要知道大唐可不比其他的王朝,想在这出将入相,那没有像样的成绩还真就没什么入阁的机会。当然,像武承嗣那样的毕竟是少数,谁让人家是皇室至亲,外戚之首呢!
可经过秦玉道这么一解释,他算是明白了,这其貌不扬的家伙也不是那么简单,竟然是北门学士的代表人物,那出身自然也就“根红苗正”了,难怪仕途走的如此顺畅。
所谓北门学士,还要追溯到上元二年,武后欲摄政,遭宰相强烈反对,乃置北门学士,助己在禁中决策,抗衡外朝大臣。北门学士皆当时文学之士,五、六品中级官员,有左史刘讳之、范履冰、苗神客、右史周思茂、胡楚宾,著作郎元万顷。
彼等以北门学士之衔,出入禁中,一则帮武后编修书籍,撰《列女传》、《臣轨》、《百僚新戒》、《乐书》,凡千余卷;一则参决朝廷奏议及百司表疏,拟分宰相之权。
但当时武后尚未独揽大权,国家大事仍由外朝讨论决定,北门学士品级较低,无资格出席政事庭议,只能通过武后间接影响国家决策,亦无法干预宰相行政之权,所以分宰相之权程度有限。
可随着先帝的身体每况愈下,武后的权力越重,他们这些低品秩的北门学士也在朝中逐渐担任了要职,在官场上也算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势力。
所以秦玉道给秦睿的意见是,扯不起,但咱躲得起,北门学士持功自傲且睚眦必报,早晚有鱼池之祸,与他们保持距离,将来事发才能全身而退。
“秦长史,秦长史!”,与两位大将军扯完皮后,刘讳之把目光放到了秦睿的身上,这位太后新提拔的小将进来之后,只管喝酒、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