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声言道:“兄长,对面的徐军李宗臣部有数十名人来投营!”
哟呵,听到这些消息后,秦睿放下了手中的笔,乐呵呵的回道:“行啊,玩诈降是吧!他李宗臣当我是傻子呢!”
“大兄,你怎知道是诈降呢?要知道我军主力到达之后,战场上的优势就会显露无疑,谁都不是傻子,这个时候投营还能将功补过,否则就祸及九族之过!”,秦晙这小子兴致勃勃的卖弄了下自己的学识。
“齐之,你看呢?”,秦睿并没有马上回答秦晙,反而把问题甩给了程齐之,算是对这小子的考量。
恩,沉思片刻之后,摸着下巴的程齐之慢生慢语的回道:“兵者,诡道也!这战场上虚虚实实的事常有,很难说是不是诈降!
但末将以为,老四说的不是没有道理,穷途末路的人总要为自己的想条后路,兄长还是应该见一见,万一是真的呢!”
唉,听了程齐之的话,秦睿不由的摇了摇头,这两个小子还是嫩了点,他们把人心看得太简单了;兵法上说兵者,诡道也,这话没错,在秦睿对此的理解就是不要存有任何侥幸的心理。
战场上阳谋永远高于阴谋,实力为大,强者为尊,大家都是以拳头大小说话,犯不着因为些许小利就把五千铁骑置于险地。要是出了什么差错,后面的大军主力又该如何呢,所以就凭着这一点也得宁可错杀三千,绝不放过一个。
当然,这并不是全部的原因,所以喝了一口茶后,秦睿坐在椅子上对二人沉声说:“润州失守的时候,徐敬业以李宗臣代替了其叔父李思文,由此可见宗臣是其绝对的心腹,所以才会委以重任。”
“连咱们这些初出茅驴的小辈,尚且能看顾好军营的将佐士卒,你们说李宗臣这样的沙场老将会犯这么愚蠢的错误吗?所以为兄料定来人必定有诈,如此留着他们干什么呢!”
“那咱们何不将计就计呢,也许能收到出其不意的效果。”,程齐之一边给秦睿倒水,一边问道。
“没必要玩那个花花肠子,李宗臣是头猛虎,他在战场上纵横睥睨的时候,咱们这些小狗崽子还在奶娘怀里呢,跟他完这套行不通!”
话间,看了一样对面的地图,沉吟了一二后,继续言道:“大将军三、四天也就到了,不着急,咱们耗得起。齐之,将来全部斩首,头颅和尸体堆成京观状。如果徐军来抢,就让弓箭手伺候着,能杀多少杀多少,也算是以牙还牙了。”
老实说,秦睿不想将计就计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