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份,递给明珪,随即言道:“明兄,你是明白人,兄弟就跟你藏着掖着了,千骑需要的有天赋,有能力,不拘泥于律法条框的人才。咱们不是考进士科,用不着那么多面子活儿。”
嘶,看完秦睿的递过来的官档后,明珪不停的吸着凉气,手有不由自主的捂住了腮帮子,皱着眉头言道:“贤弟,不瞒你说,就这两货,走到那臭那,在三法司的名声已经是臭的不能再臭,不管是谁提到这两个混蛋都牙疼。”
“你们千骑是皇家卫率,要的是场面和脸面,弄这么两个混不吝去,愚兄保证,用不了一个月,你们千骑几十年积攒的名誉,一定被他们给败光了,还是再挑一挑吧!”
呦,看明珪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勾起了秦睿强烈的好奇心,拉着牙疼的明珪坐下来,笑着言道:“这么不省心吗?来,请明兄指教一下,小弟倒是想拜闻一下他们的光辉事迹。”
见秦睿还不死心,明珪叹了口气,一脸无奈的叙说这两位三法司中的传奇人物,首先是孙征,他能出身刑官世家,其祖是贞观朝大理寺卿孙伏伽,其父也蒙荫入仕,在刑部干了一辈子,由此可见孙家在三法司里有多深厚的人脉了。
有了两代先人打下的底子,孙征十八岁就担任寺正,从五品下,是可以在一线直接处理案件的官儿,品秩也不太低,也容易立功升迁,可谓前途无量,熬一熬资历未必不能做到父、祖当年的位子上。
可这混蛋不行,专门盯着勋贵子弟搞,凡是欺男霸女,为恶一方的,让他盯上了总是没跑的进大牢中蹲着,且六亲不认,甚至连三法司自己人,也难逃他的魔掌。
唐律中有议亲议贵的明文,即便是犯了腌臜不堪之事,交一些罚铜也就了事了,这是所有刑官都明知的潜规则,既然不能把人家怎么样,还不如给受害人多要一点补偿。
孙征不行,他常常说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既然国法管不了他们,那就有自己陪他们玩玩了。凡是被他抓到牢中的人,胆子大的还好,仅仅是屎尿齐流,胆子小的直接就被玩癔症了。
要不孙家在三法司人脉深厚,上上下下的人多少与其祖、其父有些交情,再加上他没闹出过人命来,这从五品的帽子,恐怕早就换成枷锁了。
这干刑官本来就是要得罪人的,可像他这样专门与勋贵人家作对、自找死地,结子孙仇的却极其罕见,这种人天生就是给上司找麻烦的,黑锅背不起。
至于那个吴宽,就更让人无语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