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不回话,反而笑吟吟的看向吴宽,而吴宽则一返常态的拉了拉孙征,说了一句:“他的主家是右卫将军-武攸暨,太后的亲侄子!”
“怎么样,两位寺正,是不是考虑考虑怎么凑钱!压点房契、地契也行,咱们这不挑食!”,老鸨子嘿嘿一笑,伸出双手请他们结账。
神都的官儿多了,来找乐子的也不是一个、两个,而且不乏大员,人家享受完了可都是规规矩矩的结账,小小的司刑寺-寺正,芝麻绿豆大的官儿也敢得罪外戚,活得不耐烦了。
没错,她的想法是对于,孙、吴二人都是官身,他们太知道现在真正掌握皇权的是谁了,武氏子弟现在人人高官任做,骏马任骑,随便拽一个,不是他们能得罪起的。
就孙、吴二人为难之际,身着便服在后面看热闹的秦睿和明珪并排走了过来,看了这么久也该出场了,要不然这两位刑官就让老鸨子给拿下了,那大唐官员的官箴,岂不是还不如茅坑中石头。
“右卫将军-武攸暨,哦,好大的官儿,好硬的靠山。”,说完这话,秦睿笑孙、吴二人笑了笑,随即扭头对老鸨子说:“可那又如何,只要血洗飘香院,伪造一个贼人抢掠的现场就行了,不是吗?”
老鸨子不认识秦睿,可却识得司刑寺-少卿明珪,便赶紧上前哭诉:“明使君,您可得给奴婢作主啊!你手下的寺正,不仅把我这砸了,更是吓坏了我的女儿们,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抱着明珪的大腿哭诉的老鸨子当然知道察言观色,那位面生的爷敢当着这么多官差衙役撂下这样的狠话,一点面子都不买主家的,能是一般人吗?所以见明珪是一起跟着来的,赶紧把得罪不起主家的明珪拉下水。
“放手,放手,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快点放手。”,明珪见秦睿在笑他,赶紧扒拉开老鸨子,来到秦睿身旁一起坐了下来,以此来表明自己的态度。
被明珪这么一推,老鸨子瞬间就明白了,今儿这能作主的,不是孙、吴两位寺主,也不是堂堂的司刑寺少卿,而是这位大放厥词的黄脸青年。想通了这一点,老鸨子赶紧爬了过去,连连扣头,请这位不惧外戚的爷息怒。
“笑迎四方客,弯腰送贵人,这才是你们这种地方该有的待客之道。不就是砸烂点东西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一千贯?你们这种逼良为娼的恶人,小命值一千贯吗?”
话间,秦睿从袖子里掏出了一钱袋,扔到老鸨子的面前,继续言道:“这里面有几个金饼子,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