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算小弟的错,可你让我教他什么啊!刀枪剑戟?斧钺钩叉?还是秦家的锏法?要学这些,他的年纪是不是太小了?”
“无所谓,教什么是你这个作老师的权力,太后不过问,她老人家相信你的品行!”
话间,上官婉儿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看秦睿还愣在那里,继续说:“行了,不用愁眉苦脸的,你带的了这么多兵,还带不了一个孩子!”
听了她这句俏皮话,秦睿叹了口,缓缓坐下后,随即言道:“能一样吗?大头兵不听话,我可以踹,他才多大啊!太后这摆明了就是逼张飞绣花!”
“有教无类也好,张飞绣花也罢,李重润从现在开始就是你的学生,这是圣旨,也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本来呢,按照礼制皇孙的老师也该以王师之礼待之,宗正寺也会有所表示,可他的身份毕竟不同了,也就省去那套繁文缛节。”
“正好,你也是个怕麻烦的,自个去把学生收了吧!差事办了,茶也喝了,姐姐就不耽误你处理军务了。”,话毕,上官婉儿抬手阻止了起身欲送的秦睿,转身出了正堂。
上官婉儿走了以后,在帅位上秦睿不由得摇了摇头,李显希望儿子能得到正统的教育,这本没什么错,也是人之常情,哪个做父亲愿意自己的儿子成为不通经典的庸才呢!
可太后把这孩子教给他,那可真是误人子弟了,他这点学识就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平时应付差事还行,可要说教授晚辈,尤其是李重润,实在是没什么把握。
就在秦睿为此事烦恼的时候,在后面与三法司交接完毕的武幽兰走了进来,明白了秦睿苦恼之由后,不由得笑了起来,一边倒着笑,一边笑,仿佛看到秦睿倒霉她能得着什么一样。
“你知不知道,你这可是不厚道的表现?给那孩子弄点吃喝、玩乐简单,花钱就行;教书,你看我是那块材料吗?”
“这要怪就怪你和李显是死党,他的儿子不交给你交给谁,太后真是圣明,把你们俩绑在一起,他犯事,你扛着!”
“什么叫我与庐陵王是一伙的,君子不党这话你没听说过吗?你也纯粹是摸着昂贵的胭脂,喊着廉价的口号!帮忙出个主意,行不行!”
有好主意就出,没好意就哪儿凉快,哪儿凉快去,至于在这幸灾乐祸吗?这从辈分上讲,李重润怎么说也是你侄子,有这么当姑姑的吗?
“你问我要主意?你亏不亏心,你藏拙的事,我没去太后那检举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