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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某有你说的这么好吗?我自己怎么不知?”,秦睿自嘲的言语了一句。
“秦将军,你不会以为我真的事无的放矢吧!好,那我便说与你听就是!”
秦睿在南征扬州之时,与士卒同食同睡,不搞特殊,深得士卒的爱戴。不仅亲自为士卒收敛尸身,擦拭遗容,更是为战死士卒脱靴,在营中传为美谈,颇有吴起之风。
宁州返朝后,又为那些平民伸冤,不惜得罪当朝权贵,这都不是一般官吏能做出来的;在别人的眼里看,这也许是愚蠢,可在武幽兰看来却是深爱这国家的表现。
“往日里,看到将军杀伐决断,挥舞刀剑绝不留情,还以为将军是漠视苍生的,可今日才知看错了,来,睿敬你一杯,权当赔罪了。”
放下酒杯之后,秦睿不由得感慨道:“陛下太年轻了,他自幼生活在这深宫之中,那里知道世道的艰难,人心的险恶呢!眼下的太平日子来之不易,不应该为了一些人野心弄得天下大乱。”
“兵者,凶器也,他没上过战场,注定不能像太宗皇帝一样收发自如,到时候兵连祸结,我等同袍同室操戈,那些带着血色的呐喊,是他愿意听到的吗?他又能扛得住吗?”
秦睿这话说完,武幽兰也跟着点了点头,她承认秦睿的说法与她心中所想是一样的,李旦的确不是社稷之主,这样的人要是真掌了大唐的权柄,那这个强盛的国家才会江河日下。
“秦将军,你说着这话在情在理,可皇帝是不会明白的,从今以后,在他和支持他的那些人眼里,你可就是千夫所指了!”,武幽兰放下筷子,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呵呵......,“幽兰将军,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有些事即便是千夫所指,遗臭万年,秦某也得去做,人活在世上,谁还没点坚持呢!将军不也是如此吗?”
“秦将军,你说的没错,这年头能坚守住心中之道的人不多,我为今日所为感到高兴,将军心情不善,不妨多饮几杯!”,话毕,武幽兰又提起酒杯敬了秦睿一盏。
秦睿今日没少喝,武幽兰这女人不仅奇怪,酒量更是出奇的好,差一点就把他这个“久经沙场”的七尺汉子喝倒了。
从武府出来的时候月亮已经高高挂在天空,凉风拂过脸颊,这上头的酒劲消退了不少,头脑瞬时清明了。一边向家中漫步,一边思虑今日发生的事。
此时的秦睿心头浮现了一丝疑虑,今儿这一出在真正的历史绝对没有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