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本无多。边防的守将时常更换,每个人的能力高低不一,为了保证雁门有个无懈可击的城防,让代州的百姓少受战争的罹难,劳民伤财也是在所难免的。
秦睿何尝不知道城修的再好也是死物,外面的敌人不彻底肃清,这天下就永无宁日,百姓的苦难就不会结束;可没办法,他仅仅是个正四品上的武将,人微言轻,影响不了国策。
铁裹门之上,秦睿掐着腰纵观整个雁门关的工事修缮,眉头紧锁,这工事没有一到两个月的时间,别想完工,可那些随时攻来的突厥人,会给那么多时间吗?总不能一边打,一边修吧!
“哎呀,好魄力,好魄力,老夫打了一辈子仗,自问什么场面都见过了,可还没见这么花钱的,还真是头一次,就地取“财”,无论官民皆有所得,舒坦啊!”
苏庆节抚着胡子笑的很开怀,可狄仁杰却没他那么乐观了,随即言道:“苏兄,别说是你,就算小弟在地方多年,也从没有一次花过这么多钱,这要是花习惯了,可怎么得了。”
“说你迂腐,你还不承认,兵者国之大事,秦睿受命守城束缚了其手脚,否则就凭他那套“进功就是最好的防御”的理论,一定能取得非凡的战果。”
苏庆节的话,狄仁杰并没有反驳,叹了一口气,随即言道:“兄长所言,怀英怎么会不知,用魏元忠的话说:千骑将军秦睿,巨鲲之属,无奈居于浅水,徒之奈何啊!”
“所以嘛,就不该给他设置更多的障碍,只要能把仗打赢了,怎么着都行!
昨儿老夫问他这城该怎么手,你知道他是怎么回的话吗?就八个字“观时制变,善胜不争”,就凭着这八个字,老夫也任由他折腾!”
在苏庆节看来,防御战本来就是死板的,一般的将领干这种活计就仅仅是靠着士卒死守,以寻常一比三的比例的做估算,好一点的多准备一些箭矢、滚木什么的,这种将领也仅仅局限于为将,眼界太窄了。
为帅者,不仅要就要天时与地势,更应该随实际的情况,做出判断,调整方略;所以对于秦睿能盯着五十里外的野马坡,苏庆节便断定此子是个可堪造就的帅才!
“哦,这说苏兄是很看好利见了,那何必不把《六军境》相传呢!这也算是为卫公一脉开枝散叶了。”,狄仁杰笑着问了看向苏庆节。
论出身,秦睿是开国功臣之后,人品、性情都没得挑,绝对是勋贵子弟中的上品。论为将之略,都梁山一战,运筹帷幄,挽狂澜于既倒,且能身先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