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侄子,就他脖子上那七斤半,早就挂在神都城门楼风干了!还能踏踏实实的做冬官尚书,别开玩笑了。
从此以后,武三思的名声再一次扫地,人人都说他收了黑钱,左右了科考的结果,是国家的奸佞;甚至有些读书人还专门写了话本子,编成戏码,以古讽今,用来嘲讽武三思。
一时间,整个神都城内,武三思的大名是无人无知,无人不晓,烂大街的名声比茅房的厕筹都不如,就连其兄长武承嗣都传话过来,最近不要过多来往,怕被弟弟的臭名声所连累。
话说回来,亲兄弟尚且如此,别人就更不用说了,同僚们只要看到武三思,都恨不得躲得远远的;那些正义之士,偶尔还会“装腔作势”的发发感慨,所以如今的朝堂是没人理他的。
武三思也知道这回事被人阴了,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只能认吃这个哑巴亏,他知道秦睿与那些所谓真君子或者真小人不一样,所以赶紧上前攀扯两句,叙叙旧!
“是是是,小弟是捡了突厥人的便宜,受了太后的错爱,所以才捡了这身紫袍!”,话间,秦睿突然拔高了声音,大声言道:“我不如武三思,下官不如武尚书能干。”
秦睿这话一出,散朝未走的朝臣频频侧目,对于二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做贼心虚的武三思不由四处打量,立马就要用手来堵秦睿的嘴。
“你这是干嘛!”
“你是我大爷,行不行,别闹了,再闹我以后就没脸见人了!”
“你收黑钱了?”,秦睿嘴角微微上扬,沉声问了一句。
“天地良心啊,我特么要是要收黑钱,就让我得马上风而死!”,武三思立刻就举手伸出三支手指,诅咒发愿。
“那你怕个什么劲儿,不作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没做过怕什么呢?”
“老弟,三人成虎,人言可畏,愚兄是有苦说不出啊!”,武三思一边拉扯秦睿到角落去,一边说着。
“这谣言止于智者,你没做过怕什么呢!朝堂上衮衮诸公,多少人为的事名利而仕,谁有功夫整天盯着你!”
秦睿这话说没错,官场就是名利场,大多数人看重的是名利,谁会闲着对一件已经盖棺定论的事揪着不放呢!时间会冲淡一切的,到时候忘性大的诸官也就把这事忘了。
“呐,利见,咱们是有交情的,你可不能像那些势利小人一样落井下石,看在姑母的面子上,怎么着也得拉兄弟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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