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的。”
秦睿这么说就是想为小校解围,武三思可是有名的小心眼,回头定是要找小校的后账;这校尉官儿不大,可胜在不畏惧权贵,举手之劳,帮他一把,秦睿不觉丢面子。
说完这话,秦睿拍了拍武三思,示意他不要因为小事,就与小吏一般见识,坏了大员的风范,让来往的官吏和将士们笑话。
哈哈......,“老夫怎么说今早有喜鹊叫呢?原来是利见来了,瞧瞧,瞧瞧,去北境转了一圈回来,已经是大员了不是!”
西京留守-苏良嗣看到秦睿二人进来,立马放下手中的笔,笑着走了下来,一边上下打量着,一边由衷的赞叹着,弘文殿的署吏纷纷侧目,注视着严厉无比的老相爷。
苏良嗣平时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对署吏们也很严厉,今儿看到他有如此和蔼的一面,众人都惊掉了下巴,好奇的看着他们。
当然,这好奇也有秦睿的原因,谁让他这么年轻能穿紫袍了呢,他们这些人熬了二三十年也不过是朱、绿而已。
“苏相,看到您身体通泰,还是这般硬朗,末将的心里也是高兴,而且还能在相爷麾下聆听教诲,这是多大的福气啊!”,秦睿也同样抱着笑意回了一句。
他是钦差不假,有权处置关中的灾情所涉及的一切事务,可苏良嗣毕竟是文昌左相,西京的留守,是百官之首,要是因为领了这么个差事就在老相爷面前翘尾巴,那可是要被人鄙夷的。
“别人说着话,老夫不以为意,可你说的老夫却是爱听!你在雁门关会战的表现,老夫在塘报中都看到了,不愧是壮公的嫡孙,大涨我唐军的威风,好,好样的!”
“相爷过誉了,能活着回来,全凭侥幸而已,当不得相爷如此夸赞!这次太后虽说命末将到西京主持赈灾,可没有相爷的教诲,这差事一定是办不好的!”
官场上就是如此,互相给面子,事才好办,尤其是苏良嗣这样有名望的元老重臣,更是看重晚辈的教养,想让他不遗余力的出手,必须把面上的功夫做足了,尤其是当着这些多署吏的面。
“哎,话不能这么说,老夫年纪大了,精力不济了,要不然不会让刘一全给懵了。庆州的行文,老夫看了,你处理的很得当。”
“老夫已经责成西京的各部抽调出一定的人员,在弘文殿西侧的偏殿候命,配合你处理赈灾事宜。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就来找老夫,咱们一起研究研究!”
苏良嗣这么做,就是表明了要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