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吴婧,是我父亲旧部之女,是小时候定下的亲事,比我大四岁。”
“你们别看他像个女的,可比男的都虎,打小我就烦她,所以十七岁年那年跑婚,跟了刘老大出来占山为王的!”
“这些年,就为了躲着她,我是从东到西,从南到北,换了无数的山头,可她还是跟瘟神一样能找着。”
听完倒霉催的单思礼唠叨完他与吴氏的事,秦晙与几个千骑军官也不由替他挠脑袋;这娘们太彪了,连男人都打,单思礼那张老脸都让挠花了。
“可人家已经找到府里了,总得想个办法吧!”
“我可打你招呼,别看我大兄年轻,可却是个说一不二的脾气,家中、军中都是如此。”
一听秦晙这话,单思礼抱着头长叹,秦睿的事迹他这段日子可是听说了不少,他当然知道秦晙不是开玩笑。
“办法?啥办法?”,说到这,捂着脑袋的单思礼,抬起头来,试着说:“要不,我还是跑吧!对,就是跑!”
见单思礼做势要跑,秦晙赶紧喊住了:“回来,你跑个屁啊,你让孟拱和吕翼这十几个人跟着你一块跑啊!”
“再说了,往哪跑?你以前不也跑了吗?人家最后还不是找到你了,这能解决问题吗?荒唐!”
这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薛讷说话了:“老单啊,咱可不能背信弃义,将军最恨的就是这种人。去年骁骑营那个,就因为背信弃义,差点被军仗打死。”
见单思礼一脸茫然,秦晙叹了一口气,沉声解释了原委,总结起来就是有个校尉好赌,把婆娘压给别人,回营借钱赎人,让秦睿知道了。
钱,秦睿自掏腰包帮着还了,还派人去接了回来,与此同时还当着全军的面,以军仗惩罚那校尉,要不是他婆娘求情,这人就打死了。
也就是从那以后,千骑就有一条没有写进军法的规矩,凡是抛妻弃子的,一律仗刑至死,不论官阶、战功,任何人都不例外。
今儿要是单思礼带人跑了,那不仅是背信弃义,更是逃兵,结果就一目了然了,除了被砍头,秦晙实在想不出来会有别的可能。
“老单,你想想,他是你婆娘,你得管她呀!否则以后在军中还怎么立足,没有地方住,回神都后找翟长史,他手头还有不少空房子呢,是专门给弟兄们预备的。”
啪,单思礼重重拍了下桌子,硬着头皮反驳秦晙:“不是!老子可从来都没碰过她,她完全可以当没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