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关键的是,他生的太晚了。”
真的是太晚了。
嘉平帝六十多了,还有两个正当壮年,在朝中势力雄厚的哥哥,他哪怕再惊才绝艳,也已经没有他的立足之地了。
“他如果是个安分的,一辈子荣华富贵少不了他。”
如果不是,他想要得到那个位子,至少要把两个哥哥都除掉,满朝文武清洗掉七成才有可能成事。
简直是身处地狱。
虽然目前为止,诚王一直都表现得远离周王、吴王的斗争旋涡,不愿意沾染半点纷争,但是人心难测。
英国公想,当年他老爹还说天下应入秦王囊中呢!结果还不是被名不见经传的嘉平帝得了去?
现在秦王和燕王的尸骨还没有人收呢!
想到这里,英国公又叮嘱自己的夫人:“诚王你也不要想,石家、谢家也跟我们不是一路人,几个阁老也未必看得上我们。你给娥姐儿相看,只看二品以下的官员,文臣也可武将也可,只不要跟周王、吴王牵扯太深。”
“我们武将,都是皇上手中刃,不必争那从龙之功。”
而且那些个文人士族,各个老奸巨猾,早早投了去,被人家当成棋子耍了也未可知。
论智谋他们都不是这些人的对手,论忠心这些人就是拍马都赶不上他们。
既然如此,何必去跟他们争这些?西宛虎视眈眈,多年来一直意图进犯边境,他们要争,也是争个沙场军功才是!
他不厌其烦的叮嘱妻子:“如若以后我上了战场,事发突然,你可以去镇国公府寻惊弦侄儿,讨一个主意。”
“他才十六岁!”能懂什么军国大事?
英国公却不解释:“你直管听我的就是!这么多年我还能害你不成?而且今日我对你所说的事情,一个字都不要透露出去!”
“好吧,妾身听老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