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杀千刀的,怎么会有那么多燃药?”
“谁知道,相国寺都被夷为平地了,那数量”
“听说是逆王的余孽偷偷潜进了御京”
“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再说了,逆王余孽跟镇国公府有什么关系?”
“我看那,都是借口,糊弄人的!”
“小点声!”
寂竞彦站在临街的窗前,看着那支沉默的队伍从街头缓缓走近。
他能够清晰的辨认出队伍中间,被层层护卫和侍女保护着的小小少女,就是他曾经想要求娶的镇国公府嫡女,陌微凉。
不,也不能说是求娶。
他要娶她,不过是想借由她来得到镇国公府在军中的势力的支持,但是他不能主动上门提亲,最好是她自己想要嫁给他。
只有她不顾一切,非要嫁给他,而他只有在迫于无奈的情况下娶了她,他才能够洗清自己的嫌疑。
但是她还太小,以至于他的计划一直没能够展开,结果就出了这么多事。
“王爷。”袁秉推门而入,带来了一阵寒风。
“查出来了没有?”寂竞彦转身,走到桌边,亲自给他倒了一杯热茶,“坐下说。”
他没有发现,他转身的那一刻,街上缓缓经过的送葬队伍中,陌微凉抬起了头。
袁秉谢过:“根据现场来看,那燃药是事先埋在福宁郡主必经之路上的,燃药的残余成分,与相国寺里的十分相近,可认定为是同一批燃药。”
寂竞彦眉头紧锁:“也就是说,伏杀福宁郡主的这批人与相国寺一案是同一批人了?”
袁秉点头:“可能性很大。下官大胆猜测,极有可能是那伙人做下了相国寺一案之后,将剩余的燃药都用在了伏击福宁郡主上。仅凭燃药同为一批这一点,皇上就极有可能将两案并为一案,共同侦查。”
“王爷,您可有什么头绪?下官感觉此事似乎是针对您而来的。”
寂竞彦一惊:“你的意思是,有内鬼?”
袁秉沉默了一下:“王爷,相国寺里的东西下官并不知情,如今只是猜测。只不过这两件事都太巧合了,相国寺一案还可以说是逆王余孽作祟,福宁郡主呢?她与逆王有什么关系,与相国寺又有什么关系?”
“唯一与这些都有关系的,只有王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