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陋,秀嬷嬷便从马车上取了备用的茶具,借了店家的炉子,烧起热水来。
她沉默的坐在那里,听着他们寒暄完毕,问起来相国寺的案情。
“此事真是骇人听闻,事发时我在江州那边,倒是一直没有听见什么传闻。”陌惊弦跟这些老狐狸打起交道来一点都不怯场,“只是府中侍卫回报,相国寺一案与我嫡母被害,所用的似乎是同一批燃药?”
满朝文武都有自己打听消息的渠道,陌惊弦知道这些细节不足为奇。
严政也没有隐瞒:“镇国公消息灵通,本官追查下来,这两起案子所用燃药极可能是同一批。只可惜,现场都毁于一旦,难以追查。”
“所以本官这才冒昧打扰,希望镇国公能够提供点线索,为皇上分忧。”石司明对他说着话,却看着陌微凉。
“哦,石大人这是何意?”
“镇国公请见谅,这两起案子间隔时间只有数日,想来凶手是同一批人的可能性非常大。相国寺几乎被夷为平地,查无可查。本官不得不大胆推测,兴许能从福宁郡主一案找到些许线索,还请国公和县主能够坦诚以告。”
“为皇上分忧,找出杀害我嫡母的真凶,我自然责无旁贷。”陌惊弦笑了笑,“只是如二位大人所知,我常年驻守西北大营,在御京的时间寥寥无几,所知甚少,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查找真凶,恐怕还得仰仗二位大人。”
“国公不知,县主可知晓一二?”严政转向陌微凉。
今日他们本就是为她而来,之前镇国公府在处理福宁郡主的后事,不适合他们上门威逼一个孤苦无依的少女。
今日她兄长也在一旁,总可以问询了吧!
陌微凉头也不抬:“不知二位大人所问何事?”
“县主见谅,县主想起来何事便说何事,本官不过是想了解一下郡主遇害前有何异样。”石司明说话就好听多了,“县主不必拘谨。袁侍郎家的小姐也回答过问询,不过例行公事罢了。”
“我自秋猎回来便一病不起,我娘亲也一直守护在侧,几乎不曾出府。若说有什么异常,便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几个女子,闹上我镇国公府,攀扯我兄长。”她瞥了一眼陌惊弦,“我娘亲烦不胜烦,便将她们都关进留香园里,等兄长回来之后再行处置。”
“那些女子”石司明看了陌惊弦一眼,只见他老神在在坐在那里听他们说话,眼皮子都不抬一下,显然是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