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老镇国公之前并不知情,也许是毫不起眼的东西,就遗落在镇国公的私人库房里。”
袁秉补充着细节:“此事一直不为人所知,但是前段时间,许多女子莫名找上镇国公府,兴许是她们在府中偶然发现了什么。”
寂竞彦心底默默梳理了一遍,不得不叹服于袁秉心思之深沉。
这件事如果办得好,不仅能够将他从这两件案子中摘除,还能够借着逆王余孽的名头阴周王、吴王一把,再把牵扯其中的石家拉下水,逼迫其他人隔岸观火。
一石数鸟之计,袁秉不过三两句话就定下来了。
寂竞彦不是第一次见识到袁秉的本事,但是他同样清楚袁秉所求的是什么。正因为清楚,他才敢信任倚重他。
寂竞彦正色道:“先生真乃当世之大能也!还请先生帮我!”
“王爷言重了,在其位谋其政,不过是某分内之事,不足挂齿。”
袁秉很满意,青州谢家底蕴再深助力再大,君臣相得也是可遇不可求的,寂竞彦用他用的顺手了,也就没有谢家什么事了。
谁说寒门不如世家。
是夜,镇国公府留香园。
月娘自从那日大闹了一场,就被拘禁在房间之内,门口、窗下、廊檐外都是护卫,看守得密不透风。
除了不能出房门,陌微凉倒是没有虐待她主仆二人,天天好吃好喝的供应着。
只不过月娘心里有鬼,食不下咽寝不成寐,没几日整个人都消瘦了许多。
倒是她的丫鬟小娟,什么都不知道,反而吃得好睡得香,脸都圆润了几分。
夜里月娘翻来覆去睡不着,正想着要怎么逃离出去,就见窗户缝里冒出来一个刀尖儿,轻轻一挑,将窗栓挑起,窗户被打开,一支竹管探了进来!
月娘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正欲大叫,却见竹管上冒出一股烟气儿,还带着一抹甜香味。
不好!
月娘受过训练,知道这是迷烟,不是毒烟,来人并不想要她的性命,只是不知道来者是敌是友。
她不由想起陌微凉那张毫无表情的小脸,不知怎么的,难言的恐惧占据了她的脑海。
这也许是她唯一能够离开镇国公府的机会!
她一咬牙,屏住呼吸,将喉咙里那声惊叫咽了下去,假装被迷烟放倒,闭上眼睛躺回了床上。
窗外之人等了片刻,听见屋子里没有声音,便推